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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會就為這事而來吧?&rdo;陳松盯著他，&ldo;這情緒不太象我印象裡的王大朋。&rdo;

&ldo;當然。我想，這件事兒，你肯定感興趣。&rdo;王大朋把手中的杯子放下，&ldo;今天早上，小李抓了那三個人後，接到我的通知，再去處理吳秀玲的屍體。吳秀玲的屍體卻不見了。&rdo;

&ldo;不見了?&rdo;陳松大吃一驚。

&ldo;我也感到奇怪，照一般情理推測，兇手是不會再回到命案現場的。如果說，是另外一撥人所為，那麼他們弄走她的屍體是為了什麼?&rdo;

陳松搖搖頭。昨天晚上，他進入化肥廠尋找土龍龕，並不象他想像當中艱難。當他來到辦公樓時，有一個怪異的聲音‐‐有點象啞巴想說話時發出的那種聲音，很輕很短‐‐從樓上傳來。就是這個聲音，把他引到了吳秀玲的房間，而當他進入房間時，吳秀玲已經倒在地上死去了，進入暗室的門卻是開著的。

當時，陳松沒有時間去多想這其中的原因，他必須抓緊時間去尋找土龍龕。而在暗室的書架上，他很容易的發現了那道淺淺的燒痕，接著陳松破解了書架的秘密。

現在想來，這一切的確是有些太容易，似乎有人在引導著他，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這些情況，昨天晚上，陳松已經告訴了啤酒?楊，他也想不出個原由。

而當陳松從屋子裡出來時，吳秀玲依然倒在那裡，一動不動。陳松從她身邊慢慢挪到門口，眼睛卻一直盯著她。

就在他轉身要出門時，他的餘光看到了她手中的黃花，那是&ldo;跳舞的少女&rdo;花辮。當時，陳松的腦子中還閃唸了一下，她怎麼會握有這種花辮呢?

&ldo;你有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嗎?&rdo;

&ldo;一切都……。&rdo;王大朋想了一會兒，&ldo;有，有一點兒奇怪，不知你有沒有發現，她的面部表情很痛苦，這一點與其他人不太一樣。&rdo;

&ldo;其他人?&rdo;陳松強調說。

&ldo;燕子巷裡的吳姬，梅村男人。與前兩例相比，他們的共同點就是屍體上都有種淡淡的香味。但是前邊兩人面部表情都很安詳，似乎是在不經意間被人殺死，而且過程很短，人還沒有體驗到痛苦，就過去了。但是吳秀玲卻不是，她死前似乎很痛苦。&rdo;

&ldo;你說的都有種淡淡的香味是什麼意思?&rdo;陳松被他前邊的敘述引起了興趣。

&ldo;我正要說這一點。這也是我最不願相信的。&rdo;王大朋又喝一大杯啤酒，聲音有些顫抖，&ldo;他們都是中毒而死，他們身上都發現了那種細小的牙印，他們屍體周圍都有那種淡淡的香味，這種淡淡的香味就是&l;跳舞的少女&r;花辮髮出的，這一切，都讓人感到非常恐懼。&rdo;

&ldo;這又能說明什麼?&rdo;&ldo;馬尾辮&rdo;插了一句。

王大朋轉向她，苦笑了一下，&ldo;我一直有種懷疑，只是沒有確信。也可能我內心一直排斥這樣的想法。但是，今天上午，我打電話詢問了一個生物教授。他是研究蛇的專家。&rdo;

&ldo;你是說……&rdo;陳松睜大了眼睛。

&ldo;不錯。那個教授告訴我，的確有一種小蛇，吸食&l;跳舞的少女&r;花辮汁液為生。雖然他並沒有見過，但書上曾有記載。&rdo;

&ldo;馬尾辮&rdo;驚恐的站起身，&ldo;你是說&l;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