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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今天就行。&rdo;陳松把車拐上去公安局的路。

&ldo;那明天呢?&rdo;

&ldo;明天的事兒明天再說。&rdo;陳松搖下車玻璃，向門口的守衛招呼了一下，&ldo;找刑警王隊長。&rdo;守衛揮了揮手放行。

&ldo;坐吧。&rdo;王大朋指了指椅子。&ldo;找我有事啊?&rdo;

&ldo;你這裡安全。&rdo;陳松坐下來，點上一顆煙，&ldo;一直到明天早上，你得陪著我們。&rdo;

&ldo;發生什麼事啦?&rdo;王大朋饒有興趣地湊過腦袋來。

&ldo;我感覺氣氛有些變化。可能我觸及到了其中的一些東西。&rdo;

&ldo;說說。&rdo;

&ldo;都說過了，明天早上告訴你。&rdo;陳松忽然想起了什麼，&ldo;你屋裡能上網嗎?&rdo;

&ldo;那臺。&rdo;王大朋向角落裡一臺電腦努了努嘴。

&ldo;外網?&rdo;

&ldo;公安內部網。&rdo;

陳松搖搖頭，&ldo;你先借我一個安全的電話用用。&rdo;他把&ldo;安全&rdo;咬得特別重。

王大朋想了一下，&ldo;不如到門口現買一個。&rdo;

&ldo;好。&rdo;陳松拽著王大朋出了辦公室。

&ldo;我呢?&rdo;&ldo;馬尾辮&rdo;站起來。

&ldo;我就買一個電話卡。馬上回來。&rdo;

&ldo;好吧。&rdo;&ldo;馬尾辮&rdo;坐下來，看到他們下了樓，拿出手機，編了一條資訊，發了出去。

☆、3、失重的空間(4)

&ldo;買個手機卡，也能花這麼長時間!&rdo;&ldo;馬尾辮&rdo;坐在角落裡的電腦前，聽見開門聲，回過頭來斜眼瞧著他們倆。

陳松沒有吱聲，徑直走到桌子前坐下，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似乎在等待什麼訊息。看上去，他比剛才沉穩多了。

屋子裡的空氣異常沉悶。&ldo;馬尾辮&rdo;有些賭氣似的翻著網頁，滑鼠按得直響。終於，她忍不住了，開口道，&ldo;喂，你們倆個怎麼一個說話的也沒有?&rdo;

王大朋拿起桌上的小茶壺，吸了一口，把腿搭到桌子上，悠悠地說，&ldo;說什麼呢?&rdo;

&ldo;馬尾辮&rdo;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陳松面前，推了他一把，&ldo;這裡面就你最清楚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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