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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又出事了?&rdo;他猜測道。

&ldo;老張，許峰死了。&rdo;啤酒?楊的眉毛雖然凝成了疙瘩，但眼睛裡卻閃爍著撥開迷霧一樣的光亮。

&ldo;老張?許峰?&rdo;段亮把手中的餐巾紙一扔，驚問道，&ldo;他們不是在a城嗎?&rdo;

&ldo;老張在家裡，許峰在博物館的辦公室。同樣的傷口，同樣的香味。&rdo;

啤酒?楊的話像一陣陰風讓段亮渾身的汗毛豎了起來，剛剛因為美味調整好的情緒蕩然無存。

東城與a城相隔三百公里。這麼短的時間內，陌生女人殺掉了五個人。這怎麼可能?

&ldo;不好的訊息。&rdo;啤酒?楊嘆著氣，&ldo;但卻證實了我的猜想。&rdo;

&ldo;猜想?&rdo;

&ldo;不錯。今天上午，我見到王大朋之後，就有了這種想法，但不敢確信。&rdo;

&ldo;什麼想法?&rdo;

&ldo;那個陌生女人的目標並不是寶藏。&rdo;

&ldo;那是什麼?&rdo;

啤酒?楊伸手壓住激動的段亮，低聲說，&ldo;復仇!&rdo;

啤酒?楊一字一頓的迸出這兩個字。

段亮沒有說話。如果真如啤酒?楊猜想的這樣，這件事就超出了他的心理底線。

&ldo;那陳松?&rdo;

&ldo;我推測，陳松只不過是一個棋子，他的作用就是讓目標一個一個地現身，而尋找寶藏是一個最好的辦法和掩護。&rdo;啤酒?楊停了一會兒，又說，&ldo;你和紹清做兩件事，一，把東城所有與寶藏有關的人員給我列一份清單，不管死的還是活的;二，盯緊王大朋，他是守護者之一，而且也是陌生女人的下一個目標。&rdo;

啤酒?楊站起身，&ldo;曉旭什麼時候到?&rdo;

馬曉旭是啤酒?楊另一名得力幹將。如果段亮是進攻的好手，那麼馬曉旭就是防守的不二人選。

&ldo;馬上下高速。&rdo;段亮說。

&ldo;好。讓曉旭帶上所有能用的人都去林家村，找到陳春平和陳培國。我不管用什麼手段，我只要老人活著。&rdo;

如果把陌生女人的目的定為復仇。在東城，除了王大朋，還有兩個人是陌生女人的目標，一個是陳松的父親陳春平，一個是新江的父親陳培國。

啤酒?楊像下了巨大的決心，&ldo;遇事自己拿主意，不要與這邊的人商量。首先保證個人安全，發現有什麼不對，可以直接開槍。&rdo;

段亮點點頭，他清楚這句話的分量。工作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啤酒?楊如此沉重。

&ldo;你們注意安全。我回a城一趟，落實幾個情況就回來。&rdo;

☆、13、老楊的秘密

啤酒?楊第一次感到沉不住氣，他瘋狂地踩著油門，恨不得插翅飛回a城。

回a城其實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剛才他沒有說。

他的祖先，也是李孝瑞的手下之一。他的父親有沒有參與到這次的事件中來，他並不清楚。但有兩點兒是肯定的：一是，吳秀玲曾到他家臥底20多年;二是博物館的地下收藏，就是他父親出資籌劃的。

如果把陌生女人的行為定義為復仇，而不是奪寶，那麼作為a城最後一名與寶藏有關的人，就是他的父親。

大學畢業後，他拒絕了父親讓他從政的想法，而是到公安局當了一名刑事警察。他並不想走父親為他鋪設好的路，這一點兒在現代來說，可能已經很難被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