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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著他們。段心生才想起來今天父親發生這麼大的事,母親竟然面都沒有露,他覺得母親太不關心父親了,想到剛剛承諾要對父親好的,這下強烈的正義感湧上來,他垮下臉,語氣很不好的指責:“媽媽,你這一天去哪兒了?爸爸受傷了你知不知道!”
鄭心乍聽愣住,再看段業好端端的站在面前,猜想肯定也不是什麼大事,敷衍道:“哦,我才回來,你們都不在,我怎麼知道。”又轉向段業,“傷哪兒了?”
段業與鄭心私下雖然像陌路人,但平時在段心生面前該表現的還是很到位,這個倒是他們倆唯一沒有協議卻志合的默契,所以段業平靜的回答:“沒什麼,只是手臂上的小傷罷了。”
“什麼小傷,醫生說了,要小心傷口發炎,不能吃辣不能見水,嚴重著呢!”段心生是真把這個當回事了,平時不記性的腦袋這回倒是把醫囑記的清清楚楚。
段業身心舒暢,轉頭看見兒子的側臉,因為激動微顫的眼睫毛像兩把刷子,直刷到他心尖上去了。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兒子肉肉的耳垂,笑的越發溫柔:“餓了嗎?我都聞見飯香了呢!”
“嗯,爸爸你餓了吧,走,咱們吃飯去。”段心生拽下耳邊撓癢的手,拉著段業往飯廳走,語氣與動作明顯的把他媽媽撇到一邊。
鄭心見兒子這樣的態度,內心的不平衡再次升起,她總算知道段業居心何在了。原來他趕走趙青平,就是要讓“她的兒子”死心塌地的認準他這個“爸爸”,現在甚至誘拐她的兒子來對抗她。是的,她突然明白過來,這對“父子”同一陣線就是要來孤立她的。不管是什麼身份,鄭心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她再次管不住自己的脾氣,幾步走到飯廳,氣道:“小生,你上樓去,我跟爸爸有話說。”
段心生很不高興,坐著不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鄭心轉向段業:“你確定要讓小生在場?趙青平可還沒被你逼走。”
段業的眉幾不可見的動了動,最後摸了摸兒子的頭,站起來,“去書房吧!”
等父母上樓去了書房,段心生就一直坐立不安,他不知道父母有什麼事是瞞著他不能讓他知道的,也不知道母親剛剛嘴裡的那個人被爸爸逼走是什麼意思。儘管心裡有一千一萬個好奇種子,他卻也不敢跑去書房聽牆角,只能在樓梯口乾等著。
其實也沒有多久,隨著書房門砰的一聲,鄭心黑著臉跑出來,看見段心生瞪大眼懵懂的盯著她看,過去拉他:“小生,跟媽媽走,這不是你家!”
段心生被鄭心這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到了,鄭心抓的他生疼,他本能的反抗,抓住樓梯扶手往後躲:“你幹什麼,我不走!”
“這不是你家你留這幹什麼?你不要媽媽了?”
“誰說這不是我家,爸爸還在,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哪裡有爸爸?誰是你爸爸?”鄭心氣的不輕,她自認為委屈了這麼多年就為了這個兒子,如今兒子卻這樣讓她心寒,心裡只記著那個“爸爸”,就在她還要繼續說出不可挽回的話的時候,段業出現在書房門口,臉沉似水,聲如寒冰,吼道:“鄭心,你鬧夠了沒有!”
段業平時是很少發脾氣的,即使發脾氣,也很少顯露出來,大多是壓抑的給人一種無形的威懾力,可是今天他卻將這怒氣爆發出來,將在場的人嚇的大氣不敢出。
段心生反應過來,甩開鄭心的手,幾步跑到段業身後。這種像躲瘟疫一樣的行為將鄭心的心傷了個透,她不斷冷笑:“好,真好,你們父子齊心,我是個外人,多餘的人。”她是個驕傲的女人,這樣的情況下,再也不能待下去,終於氣憤地離開。
段心生最後跟著跑了出去,在鄭心發動車子之前,站在門口喊她:“媽媽!”卻被引擎的聲音蓋過,只來得及透過車燈看見鄭心悽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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