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寧夏(第2/3 頁)
懂了,他想複合,又不想。
他沒怪周九良無縫銜接,也沒罵那個女孩“狐狸精”,他只怪自己發現的太晚,挽留的太輕。
他怪自己對這段感情剛剛有了轉機就搞砸,對周九良剛剛充滿了愛意就把他推開。
他討厭膽小的自己,討厭自卑的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或許周九良就不會離開了。
那天晚上尚九熙陪著孟鶴堂坐在陽臺的地板上喝了一整晚。
他對尚九熙說:“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沒有告訴過你我們是怎麼在一起的。”
孟鶴堂笑了,突然從地上站起來,開啟窗戶,依然閉著眼。他醉醺醺的揚起嘴角,吹了好一會兒冷風才開口:“就是他,就是這裡,他關上窗戶,不讓我吹風。”
尚九熙沒有醉,也沒有阻擋孟鶴堂的任何動作。
等到自我感覺臉頰沒有那麼熱的時候孟鶴堂把窗戶關上,扶著窗戶邊喃喃道:“他關上了陽臺的窗,卻推開了我的門,自顧自的闖進來,還貼心的把門關上。”
不知道他是說給尚九熙聽還是說給自己聽,總之尚九熙沒有吭聲,只是默默的把這句話錄下來。
孟鶴堂重新坐回尚九熙身邊,還是當年坐的地方。他仰頭喝完最後一口,伸手指了指自己屁股下的這塊地板:“就是這裡,他親了我。那是我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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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對我說,‘良辰共此時,美景伴佳人’。”
“是他對我說,‘是我攀了,但不是高攀,你我都不是’。”
“是他對我說,喜歡我這件事,上天不會給他後悔的餘地,他也不會後悔。”
“是他對我說,‘抱媳婦兒回去睡覺嘍’。”
這句話孟鶴堂邊說邊做著擁抱的動作,彷彿是在回味那個懷抱。
“很可笑對吧。”孟鶴堂又拉開一罐啤酒的拉環,“哪兒有什麼良辰,哪兒有什麼佳人,不過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個說了胡話,一個胡亂答應。”
仰頭喝了幾口,轉身看著窗外黑乎乎的一片,他笑了笑,說道:
“過兩天就是年三十。去年的今天我答應了他,我在他家過了個年。時隔一年,我又在家喝酒,喝同一種酒,坐在同一個地方,回憶同一個時間段裡發生的事。唯一不同的就是身邊沒有他了。
去年的今天,我是胡亂答應的,今年的今天,我是清醒自知的。
這段感情從開始到結束,我用時一年。整整365天。”
這是尚九熙頭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孟鶴堂,打算扶他起來回臥室時他卻突然站起來,將手裡的半罐啤酒放在茶几上,自己回到臥室,把自己完完全全的陷在床裡。
同一時間同一地點,上次是抱回去,這次是走回去。
沒有人再在他們面前提起過對方,好像這個人從來不曾存在過。
“喲,九良,這是又換了一個?”
酒吧裡的音樂過高使得這人得扯著嗓子喊才能讓周九良聽清楚。
周九良點點頭,摟著那姑娘的手移到脖子上,手上使勁那姑娘便順勢靠在他懷裡,仰起頭討了一個吻。
他變得很紈絝,女朋友換的比換衣服還勤快,不過沒一個女孩能和他相處超過半個月,所以他的朋友也就見怪不怪,並且還給介紹的。
何九華管不住他。
或者說,沒資格管。他不是沒找過,很多次都想將孟鶴堂的話給他聽,但是他的生活裡不能出現和孟鶴堂有關的任何東西,只要讓他察覺到一點點便必定會大鬧。
像魔怔一般。
更何況他現在只要有時間就泡在酒吧裡,何九華也束手無策。
他喝多了,身邊的小女友想要扶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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