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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道要矮一點，不多，大概也就兩三公分。只不過楚聞道時時覺得，徐輕舟在自己面前仍是個長不大的男孩兒。

&ldo;你吃早餐了嗎？&rdo;楚聞道問道，&ldo;要不我下去給你買幾個熱包子？&rdo;

徐輕舟笑得甜甜的：&ldo;吃過了，謝謝老師。&rdo;

正巧從廚房出來的孫海聽到這兩句對話，叼著麵包不滿地嚷嚷：&ldo;楚聞道，你這叫零零歧視！&rdo;

徐輕舟和孫海相處的時間不長，故而聽不懂他的葷話。楚聞道倒是聽了出來，不過也不打算跟徐輕舟解釋，總覺得那是帶壞小孩兒。

他上下打量孫海，好整以暇地說：&ldo;有對比才有歧視，我寧肯一騎紅塵妃子笑，也不願欣賞東施效顰。&rdo;

行，文化人罵人就是這麼損。

孫海哼哧哼哧地嚼麵包，以此解恨。就你楚聞道不識貨，人家吳老闆才剛誇過自己身材好呢，他毫不吝嗇地朝死黨翻了個白眼。

楚聞道見時間不早了，趕緊去臥室把行李箱拉出去。

&ldo;老師，需要什麼幫忙的嗎？&rdo;徐輕舟站在門邊問道。

楚聞道擺擺手，該收拾的都收拾了，何況今天過後徐輕舟也會搬過來，也沒少好收拾的。

&ldo;你怎麼過來了？&rdo;楚聞道把行李箱鎖好密碼，似乎沒話找話。

徐輕舟應道：&ldo;我想送送你。&rdo;頓了頓，他解釋了下：&ldo;我拜託了孫海，就順道過來了。&rdo;

楚聞道點點頭，既然酒吧那晚孫海能把徐輕舟叫過來，自然會儲存彼此的聯絡方式。只是想到這兩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勾搭上，還是覺得有點鬱悶。

走出客廳的時候想起了什麼，楚聞道對徐輕舟道：&ldo;你那些書我都挪到書房了，你自己分類著擺吧。&rdo;

&ldo;好。&rdo;徐輕舟乖順地應了。

再接下來，他們兩人間彷彿缺少了話題，沉默得尷尬。好在中間還有個孫海，他時不時跟楚聞道聊起最近的八卦，徐輕舟本來就不是他們那個圈子的人，自然插不上嘴，但氣氛也算是活絡。

他們很幸運，去高鐵站的道路通順，很快便到了目的地。

在孫海兜兜轉轉找個能靠邊停的位置時，楚聞道向後面的徐輕舟看了眼，對孫海說：&ldo;你等下把輕舟送回去。&rdo;

孫海撇撇嘴：&ldo;這是當然的，我和你徒弟已經達成了身後的友誼，這不用你交代。&rdo;

&ldo;喲，還深厚的友誼？&rdo;楚聞道樂了，揶揄地道，&ldo;誰是姐姐誰是妹妹？&rdo;

在gay圈裡，騷0間總喜歡姐姐妹妹地互相喊，這種風氣一脈相傳下來，倒是成了圈內的習慣。楚聞道身為1，認識的也1居多，之後心裡面有了人之後，更是離這個圈子越來越遠。不過身邊有個資深0號的死黨，故而，這些在外人聽起來奇奇怪怪的事情知道得也不少。

孫海沒臉沒皮地講：&ldo;我跟小徒弟都那麼年輕美貌，這不好分。&rdo;

&ldo;瞧瞧，這臉皮厚得比城牆拐角還厚。&rdo;楚聞道彈了下孫海的臉蛋，嘖嘖稱嘆。

孫海一巴掌呼過去：&ldo;趕緊下車，我在這裡等小徒弟。&rdo;

楚聞道明顯怔了下，透過後視鏡瞅了眼一直默不作聲的徐輕舟，又向孫海投去不友善的一眼。他在嫌棄孫海多管閒事。

孫海哼著小調，轉過頭忽視他的視線。

楚聞道只好推開門去車尾箱拿行李。

在經過後座位的車門的時候，他留意到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