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我是願望與願望之間的一個願望(第2/3 頁)
光:“可是那個黨參,關係到我一生的幸福呀。”
“羽涅寶貝,我請了十多個包打聽,到處尋訪黨參的訊息,但是,一無所獲。”海欖說:“或許,這個黨參,不在上海吧。”
“他又在哪裡?”
“羽涅寶貝,父親給你一個忠告。”海欖說:“我們花更多的精力,也無法查詢到一個故意躲避你的人。”
“父親,你怎麼知道,黨參是故意躲避我呢?”
“憑邏輯推理,憑分析。”海欖說:“黨參這個人,如果真的愛你的話,他不可能不知道,你羽涅是我海欖的女兒呀。我海欖在大上海,雖說不是上流社會頂層人物,但我至少不是無名之輩呀。”
聽父親這麼一說,羽涅哭道:“我曉得了,黨參不愛我了,或者變心了。”
“寶貝女兒,我從來見過黨參本人。”海欖說:“我倒是想見一見他,他究竟有天大的本事,把我女兒迷得人魂顛倒?他有可能,超過白蘞公子嗎?”
“我認為,我的四周,都是沙漠,只有黨參,才是一座綠色的塔。”羽涅說:“我可以把黑暗中跳舞的心臟,它叫作月亮。而黨參,就是我的月亮。”羽涅說:“而我的焦慮,是荒原上的一束火焰,時時刻刻,都在燒灼我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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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涅,我有奇怪的感覺,你真正理解黨參這個人嗎?真正理解他,除非穿上他的鞋子,在蒼茫大地上走來走去。”
“父親,您在給我一個心理暗示嗎?”羽涅說:“我就這樣,失去了黨參嗎?”
“失不失去黨參,至少我們無法得知。羽涅,至少現在,我們無法獲得黨參的任何訊息,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和特蕾莎修女,珍妮特修女,去澧州城的桂花山教堂,住一段時間。”
“好吧,我來安排。”
特蕾莎,珍妮特,羽涅三個修女,先是坐火車到了漢口,再是坐太古的貨船,到達澧州城。
到達澧州城,已是八月的中旬。個子矮小的特蕾莎修女說:“羽涅,我們去看看霍亂疫情留存下來的貧民。”
羽涅心裡想,西洞庭的院子裡,父親口中的扮禾佬,是一種什麼樣人類啊。可憐的黨參,曾經做過扮禾佬。
桂花山教堂,給兩個修女派了一名拉比。高個子的拉比說:“我不願意接觸那些野蠻人!”
這名拉比,去年這個時候,被我二伯父瞿麥,三拳放倒在地上,其中一拳,傷了他一條肋骨。
過二渡口的渡船,羽涅問一位做漁販子的中年婦女:“請問,到哪個地方,才能看到扮禾佬?”
渾身魚腥味的女人說:“你這個人,當真是城市裡的大小姐。你開口閉口都是扮禾佬,扮禾佬,怎麼啦?他們既沒有吃你的,又沒有穿你的,也是人呢。不要這麼看不起扮禾佬嘛!”
“我的男朋友,黨參,曾經在西洞庭做過扮禾佬。”羽涅急忙分辯道:“我絲毫沒有瞧不起扮禾佬的意思。”
“黨參?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魚販子說:“黨參,黨參,哦,哦,哦我記起來了。黨參,還有一個同伴,叫做瞿麥,去年霍亂病初發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去桂花山教堂買藥,還是我幫的忙,他們才過了檢查站的關口呢。”
“太謝謝你了!大嫂。”羽涅說:“請問大嫂,你知不知道,那兩個人,曾經在哪裡做過扮禾佬?”
“他們在安惠院子,給長沙來的二老闆枸骨,做扮禾佬。”
“大嫂,安惠院子怎麼走?”
“去年這個時候,從二渡口到達安惠院子,有一個趕牛車的老漢子,叫做龍骨。可惜,這個人無緣無故失蹤了。”
“現在還有牛馬嗎?”
“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你想租個牛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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