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露天,強制,旁觀?(第2/3 頁)
“不好意思啊業宗主,他太吵了,我這就把他帶走。”
“其他的我也可以學!我不要錢,只要有口飯就行,我免費給你打工,求求你了——”
聲音嘶啞,已經有了破碎之意。
“慢著。”
顧宸舟心中一震,仰起臉看向她。
他眼神期盼地望著對方。
“我不缺奴僕,不缺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的,也不缺管家。”
業靈運俯視他,輕輕道。
她什麼都不缺。也是,業靈運這樣的出身,能缺什麼?
顧宸舟呆呆看著她。
他已然絕望,撐著的那股勁兒一鬆,連掙扎都不掙扎了。
他垂下頭,目光渙散而空洞,修士們朝業靈運道了謝,當即就要拽著他就要起來。
她悠悠開口,“我還沒說完。”
“我不缺那些,但我缺一個侍君。”
所有人都驚愕地吸了口氣。
業靈運從來都不沾惹男色,經常與器樂宗的姬夙風混在一起,曾經有人謠傳她與姬夙風相戀,後來被業靈運和姬夙風聯合上門打了一頓。
再後來,姬夙風就變得十分風流,致力於把自己岌岌可危的名聲挽救回來。
業靈運也變得冷酷無情,似乎受到情傷,成為了大家心目中最深情最不可能和男人在一起的人。
怎麼可能會看中一個凡人奴隸。
顧宸舟掐著手心,整個人恍恍惚惚。
年幼時害怕的一切如同潮水一般向他再次席捲而來。
前世顧宸舟因為心臟病,身體較差,但他出生在一個比較富裕的家庭,在家人精心愛護下,他安安全全長大了。
他不能看任何刺激到他心情的東西,因而周圍人給他營造的環境都是平和而安靜的。
他喜歡那種氛圍。
從未接觸過社會黑暗的他,在穿越過來後特別容易受驚。
那天晚上,他與其他幾個奴隸艱難地將東紹劉家長女的侍君抬到牛車上,死人的溫度冰冷,身上的烙印將皮肉完全燒焦,七橫八豎的鞭痕讓面板皸裂開來,長髮像茅草一樣蓋在臉上。
他忍著恐懼將那位男子的頭髮整理好,看見了他蓋在頭髮下方死死瞪著的眼珠子。
不要當侍君...
不要...
千萬不要...
他感到難以形容的窒息,心臟跳的不受控制。
眼前人安靜地等他回答,顧宸舟抓住機會,俯身拜了下去。
他別無選擇。
“...請您庇護我。”
身下是潮溼的泥土,他的鼻尖青草芬芳,生機勃勃。
這一步踏下去。
他再也回不了頭了。
*
晚宴繼續,她們的事情只是一個小插曲,賓茶莊的莊園主人早已準備好了歌舞,又備酒果接風,漫天煙花照亮整個夜空,琴師輕撥琴絃,引得鹿於溪邊照影、鶴落松下聽琴,無數仙子在此時輕輕起舞,雲煙繚繞,竟似仙境。
顧宸舟心神放鬆下來,這才注意到業靈運身邊坐的的另一名修士,那人笑意盈盈看著她們。
衣領被一隻手拽住,大片肌膚如雪亮在對方眼前,顧宸舟驚慌失措地看向她,業靈運的眸色很深,讓他無聲感覺到窒息和壓迫。
姬夙風:“你要強姦他嗎?我不用走吧?”
她眼神興奮:“露天,強制,旁觀,玩的真花,我都自愧不如。”
“小可憐啊。”
顧宸舟被嚇得臉都白了,要是再說下去,恐怕他會一暈了事。
業靈運:“......”
業靈運:“閉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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