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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衛兒吐了吐舌頭,小聲道&ldo;在京城住著真是無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rdo;
蕭潯也是這麼想,在京城真是處處受著拘束,往日的玩伴,不能再來往,巧兒更是無法得見,那些個公子哥不是眼高於頂,就是陰陽怪氣,兩面三刀,沒一個好相處的,去林祭酒家一趟,已經疲於應付,往後可怎麼得了,但他無意在蕭衛兒面前說這些,便有意打趣道&ldo;也不知是誰嚷著要來的。&rdo;
蕭衛兒可不讓他&ldo;陛下叫爹爹進京,我若不表現的急切一些,爹爹抗旨可怎麼辦?&rdo;
蕭潯笑道&ldo;你可真是什麼都敢說。&rdo;
蕭衛兒想到昭碧,便歇了同蕭潯打趣的心思,認真打探道&ldo;哥哥可知道昭碧去哪了?&rdo;
蕭潯雖不肯苛責她,也是要讓她受個教訓的,哪裡肯輕易將昭碧的下落告訴她,只和蘇露一般的說法。
蕭衛兒可真是著了急,邵碧雖和自己相處的時間不長,總是第一個伺候自己的,這次又是自己強拉著她出門,若因此受了委屈,那可真是無妄之災,想著想著眼圈竟紅了。
蕭潯唬了一跳,忙命紅珠取了帕子來&ldo;昭碧侍候不周,害你受了傷,自該受罰,你哭又有什麼用?&rdo;
蕭衛兒故意攥著帕子,抽泣著道&ldo;哪裡是她的錯,明明是我執意要去,她一個弱質女流,在那種情況下,又能如何。&rdo;
蕭潯輕嘆了口氣&ldo;你是主子也就罷了,她如何能考慮不周,便是要出門不該帶個護衛嗎?你都不知道昨兒父親生了多大的氣,若不是你受了傷又昏迷著,也躲不掉責罰,昭碧本是要打發出去賣的,我瞧著你對她還有些不同,就求父親先留下她,但難免要受些苦,如今關在柴房裡,昭月正照顧她。&rdo;
蕭衛兒不免更加擔心,昭碧定是傷的不輕,柴房那地方如何養的了傷,只恨不得立時把她接出來才好。
蕭潯看蕭衛兒臉色,就知她心中所想,忙又道&ldo;昭碧那兒,你可以放心,都是皮肉之傷,無大礙,我私下請大夫給她開了些藥,父親那時連昭月也要一起罰,我提議罰她去柴房劈柴,正好可以看顧昭碧,我們家初搬到京城,就打死丫鬟,與聲名無益,父親便允了。&rdo;
他頓了頓又道&ldo;如今父親還沒消氣,別去惹他心煩,索性你過幾日就要回宮,正好避一避,等再回來,也就都過去了。&rdo;
蕭衛兒雖還有些不願,但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得作罷,她對昨兒的事尚有一肚子的疑惑,便順口問出來。
蕭潯對此也是一知半解,案子已經結了,犯人也已伏法,至於剩下的事,不過是幾個家族之間的扯皮罷了。雖說王勐是光祿勛之子,但若不是娶了謝太尉的女兒,也沒什麼尊貴,他的作用僅在於王謝兩家的聯姻,既然謝婧冉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再改嫁,王家也沒什麼必要再追究下去,相信過不了多久整件事都能了結。
蕭家初到京城,本來沒有必要摻和這些世族之事,只是父親聽說蕭衛兒能夠脫險,張公子與沈公子出力不少,不可不謝,讓蕭潯藉機結交一番,他才稍作打聽,張家在高祖時,即顯赫,一直是大齊世族之首,但在朝中為官的並不多,身居要職的更是極少,張岫雖是留侯最寵愛的幼子,也不過是個郎官,沒有具體的職務。沈家則不然,不但沈清梧的父親忠勇侯沈文正位列九卿,二叔沈文歆是正二品撫遠大將軍,沈清梧本人年方弱冠已經是從五品騎都尉,統領羽林衛,直接聽命於皇帝,驃騎大將軍與車騎將軍都曾任過此職,可謂前途無量。
蕭家在這兩個家族面前根本不夠看,蕭潯並不願上趕著巴結,但父命難為,一會少不得要跑一趟,想起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