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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毒不食子,華裕城居然能夠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被這般對待,實在是連禽獸都不如。
徐其容有些震驚:“他又不是蠢人。居然為了這樣一個父親跟你作對?”
華裕德伸手摺了一枝桃花別在徐其容髮髻上:“他哪裡是為了華裕城跟我作對,他是為了華家跟我作對。在我進宮前,他找過我。說是我若是願意放棄與華家報仇,就想法子化解我和華裕城之間的矛盾。他到底是太天真,華裕城殺我父母和養父母的時候,華家可曾有人出面說話?華裕城處處打壓我逼我去管理庶務的時候,華家可有人出面說話?他們只會衣著光鮮的遊走在上游社會,享受我賺來的錢財,吃著山珍海味。買官覓爵!”
徐其容是完全沒有想到,華惟靖知道所有的事情,居然還想要粉飾太平。粉飾太平不成功,就乾脆站在了華裕德的對立面!
忽然想起當初華惟靖說她給他取了字,忍不住問華裕德:“君安這個字,是你當初以我的名義取的?”
華裕德嗯了一聲:“早知道他今日會這般執迷不悟。當初我就應該加把勁把他養成一個廢物。養成一個只會鬥雞走狗的紈絝子弟才對!”
如此看來,華裕德對自己這個侄兒,多少還是有些憐愛之心的。徐其容嘆了口氣,他們叔侄立場不同,也不好說是誰對誰錯。
看了眼眼前人,徐其容握住他的手,認真道:“恭喜你。”
華裕德說起華惟靖來,本來心裡就窩著團火。不欲繼續說下去,見徐其容主動撇開這個話題。心裡不由得更是歡喜,回握住徐其容的手,笑了笑,半晌憋出了一句:“同喜同喜。”
他們兩叔侄的事情,從一開始認識華裕德的時候,她就打算好了,不摻和進去。到了今時今日,她依然沒有摻和進去的打算。
華裕德既然心裡還念著一些叔侄情誼,就不會對華惟靖趕盡殺絕,他恨的是華家,對於華惟靖,更多的應該是恨鐵不成鋼。反之,華惟靖卻不一定會放過華裕德。如此看來,這一場華惟靖與華裕德之間的戰爭,還是華裕德贏了的好。
接下來好幾日華裕德心情都很好,晚上的時候可了勁的跟徐其容柔情蜜意,甚至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說情話,白天的時候就蒐羅了好吃的、好玩的東西回府,一邊哄媳婦兒,一邊哄初八,整個人比之前要輕鬆了許多。
徐其容也看出來了,他這二十來年實在是壓抑得太厲害了,如今華家出事了,他會這般,實在是人之常情。因此也不說他,只配合著縱容,巴不得他再歡喜些才好。
華惟靖來北羯的事情已經過去好長一段時間了,陳晉鯤這個時候忽然對華家起了疑心,不可能單單是因為那件事情。華裕德就是沒說,徐其容也猜得到,前些日子華裕德早出晚歸那般忙碌,陳晉鯤疑心華家這件事,突然就派兵把華家看管了起來,不必說,華裕德一定從中出了不少力。
約莫是相處的時間多了起來,兩人又用心,夫妻感情越發的濃情蜜意起來,有時候卿卿我我起來連虞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嶽媽媽親自做了不少調理的藥膳端給徐其容吃,誰知徐其容的月信不曾晚過一日,讓嶽媽媽不由得有些灰心。
徐其容知道嶽媽媽是為了她好,這裡面少不了有她外祖母的吩咐。因此,徐其容雖然覺得那藥膳有些難吃,倒也沒有拒絕過。後來見藥膳裡面的藥味一天比一天濃重起來,這才哭笑不得的尋了嶽媽媽來談話。
徐其容還沒開口,嶽媽媽先問了:“奶奶,是不是以後不用熬藥膳粥了?”
徐其容點了點頭,心裡想著這嶽媽媽還挺識趣,笑道:“粥還是挺好喝的,就是藥味太重了!”
嶽媽媽一臉喜色:“藥味雖然重,卻也不是沒有效果的。當初沈安家的跟著小姐去徐家之前,老奴就教過她,結果小姐剛嫁到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