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第1/3 頁)
“警察?”赤井秀一跟上神院度的腳步,思索著說道,“確實有感覺到今天路面上的警察有些多,難道是訊息走漏了嗎?”
“哈?那些條子哪有這個本事?”安室透故意貶低道,臉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指望他們?呵,他們也就能跟在屁股後頭撿一些殘羹剩飯罷了。”
“這就有點有失偏頗了。”結果沒想到對他的說法表示不贊同的居然會是神院度,“或許其中確實有著酒囊飯袋,但在系統的結構和龐大的基數下,平庸之輩中也會出現人才,數量繁多的普通人也足以作為‘基石’,所以安室可別小看了警察。”
“……我知道了。”安室透的心中陡然生出了好像身份倒錯的荒謬感,這是什麼公安臥底在詆譭警方,而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在進行誇讚的詭異場面?他偷偷地瞄了一眼周圍,發現聽到神院度這番話的基安蒂等人,雖然有點欲言又止,但也沒發表什麼看法,也不知道是贊同神院度的話還是不想/懶得反駁……怎麼想這群法外狂徒都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安室透的思緒短暫地飄了一下,如果說出這種話的是自己……想必下一秒琴酒的伯/萊/塔就會頂到他的腦門上,然後他就可以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安室透:怎麼想都好詭異啊。
“廢話說完了沒有?”琴酒的態度總讓人覺得他的下一句話就是“說完了就去死吧”,“解釋。”
“有時間多關注點新聞,琴酒。”神院度在琴酒惡劣的語氣中泰然自若,“嫌犯在逃這件事可是已經登報了呢。”
“你難道要說那些條子是為了一個所謂的‘嫌犯’大動干戈?”琴酒的話剛出口,就忽然想到了什麼,身上湧現出了令人矚目的殺氣,“不對,你的意思是死者的身份有異?”那個該死的蠢貨!
朗姆一直沒有出聲,似乎是根據神院度的線索去搜尋情報去了,半晌才聽到了他隱隱有些咬牙切齒的陰沉的聲音從通訊耳機中傳了出來:“是我疏忽了,沒想到會和田島議員扯上關係!”
朗姆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死者是田島議員的妻弟,而在資料庫中,他們為田島議員所建立的檔案上有這樣十分醒目的一條:他是個妻管嚴。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是田島議員在施壓……不對,那為什麼會與泥慘會扯上關係?
“只能說是陰差陽錯再加上一點點的巧合。”神院度在心中感慨了一秒人倒黴的時候究竟能倒黴成什麼樣子,“或許是真正作為兇手的那位醫生成功甩脫了自己的嫌疑,並透過暗示將所有人的視線引向了來歷不明的成癮性的毒品;再或者是人被泥慘會帶走的時候,警方在現場尋找到了什麼指向性的東西,兩者同時發生也不是不可能……總之,別問我有多大把握抑或什麼‘這只是你的猜測’之類的質疑,這本來就應該是情報組的工作,我把結果都給你了,麻煩自己逆推一下。”
朗姆的話被堵了回去,基安蒂默默地用手掐住了旁邊科恩的胳膊,身體難以控制地抖了兩下,作為非腦力派的她壓根就沒太聽懂,但這並不妨礙她明白朗姆又吃了一個悶虧,果然雅文邑一回來,生活就要刺激而又精彩紛呈得多。
要不說伏特加為什麼有時候有用,他在此時充分充當了捧哏的作用,墨鏡下的眼睛透露出了迷茫,在絞盡腦汁地想了兩分鐘後,他終於放棄了運轉自己的腦子:“雅文邑,你是從哪裡看出來的?”
“怎麼說呢?”神院度的神色略微有些微妙,他也就離開了兩年的時間,東京市民感覺已經進化成了他不認識的樣子,“拍照的人技術很好。”
好到他能夠清晰地從醫生的臉上分辨出那一絲難以察覺的得意和喜悅,好到他能從死者拉起半截袖子的胳膊上看到皮下出血的青紫和不明顯的針孔,但更主要的是……
……他也在其中提供了那麼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