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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松時緊地拉近或推開,輕輕一推便跌倒在床上。不同於文卿的淺啄細吻,伍兵更喜歡在她身上長長地吮吸和停留,好像一隻老虎停在鮮花旁……
毋寧說這是一場遊戲,兩個紅塵中行走太久的人終於來到一處小站,相視一笑,躲開喧鬧,像個孩子般遊戲玩耍……
文卿再次從暈眩中醒來時,伍兵依然還在沉睡。不知道聽誰說過,有些男人關起門的放肆和他在外面的正經是正比關係。也許韓達不是,但是伍兵絕對符合這個定律。或者知道這是“可以的”,所以他便淋漓盡致地享受自己的“福利”。
文卿揉揉痠疼的腰,躡手躡腳地爬起來,再看一眼,伍兵依然在沉睡。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在這個屋子裡,他只是一個無害的男人,或者男孩。
文卿偷笑著,鑽進衛生間洗漱。這是一個怎樣的早上啊,連不透風的浴室裡,花灑噴出來的水花都架出一條五彩的霓。
輕鬆地哼著曲子走出衛生間,文卿甚至覺得這是留住伍兵的一個好辦法,可是——臥室裡已經空無一人。
也許他沒有睡著,也許他等著自己走開,這樣,不用說“再見”,也不用面對淚水,離別會更容易一些。
她頹然倒在床上,他又上路了。前路未卜還需走下去,人生莫測也要喘息著活下去。
文卿樂觀地想:至少,現在不是一個人了。
請了半天假,下午四點多文卿才去辦公室。臉上的傷口不大,已經結痴,但是從鏡子裡看,好像還是有些異樣。她不想讓人大驚小怪地盯著自己,到時候說還是不說都尷尬。
嚴律師一天都沒來,也不知道忙什麼,業務越來越少,老頭兒越來越忙,文卿奇怪他是不是真的想退休了。
路亞告訴她,上午王律師和範律師吵架了,好像是為了米倍明公司的事情。她要求範律師以律所的名義,向米倍明道歉,撤回無效的解約協議。
“有結果嗎?”
“範律師不理她。不過,她說這個合同是你私下做的,要範律師——”路亞看了看裡面,“開除你。”
“哦,那範律師怎麼說?”
“老範說你是老嚴招的,開除這種事還是等老嚴回來再說,然後夾著包就出去了。”
“王律師呢?”
“拿著合同走了,挺匆忙的,連袋子都沒拿。出門的時候掉地上了,我撿起來給她的。”
“蓋章了?”
“沒有。嚴律師老早就說過,所裡的章誰都可以用,唯獨她,不能。”路亞得意地笑著,拍了拍自己的抽屜。
文卿掃了一眼,“說實話,你這抽屜我都能開。”
路亞嚇了一跳。文卿拿起兩枚大頭針,三下兩下,捅開了,站起身看著路亞不說話。
公章還在,可是,路亞記得自己明明把口紅放在公章上面了,怎麼跑到另一頭了?
文卿拍拍她的肩膀,“沒事,別跟別人說就行。老嚴不會怪你的。”
路亞看著文卿走進去,半天才砸舌嘀咕:“這兒是律所,還是賊窩啊?”
第二十八章 愛的代價
(我真的不想報復誰,心想著息事寧人算了,生活本不容易,女人何必再為難女人?)
說不擔心是假,說因此就可以不讓他去做也是假。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哪個你能攔得住?
坐在辦公桌前,文卿有些恍惚:伍兵所做的也不失為一種職業。雖然要求高了點兒,但他也算受過特殊訓練,至少比一般人合適。好比自己做律師,也算受過特殊訓練。
思來想去,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荒廢了。嚴律師依然沒來,範律師從她面前走過幾回,看了兩眼沒有說話。
王律師一直沒回來,估計在跟米倍明較勁。紅顏知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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