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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我開門的動靜太大,震得這絕世高人往後一仰,頭撞樹上了。
居然還……暈了。
我勒個去,敢不敢弄點靠譜的給爺看看啊!
☆、夜陷絕境色鬼生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還給我來了一個挺屍的,我真心覺得這一趟旅行出門前肯定沒有翻黃曆。走過去,摸了摸那個人,身體是熱的。借著車頭燈上下打量了這人一番。
怎麼說了?
好娘!
跟魏莊的那種美不一樣,這人在我眼中其實可以直接劃分為女人。什麼眉目如畫的已經不能形容啊,簡直就是個妖魅。他穿的還真是中山村,梳著二八分。此刻頭髮有些散亂地落在他額前,讓這人看起來像只小白兔似的。
我想到魏莊,就有點不敢救這個人。魏莊開始的那副嘴臉多麼無害啊,結果最後變成了人渣。保不準這人也是。但是又害怕這人不是個怪物,這荒山野嶺的,等會竄出個蛇啊蜈蚣啊什麼的,這人就算是交代了。
我在那裡躑躅不前,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面前忽然垂下了一條尾巴,我抬頭,好傢夥,一條頭成三角狀的蛇盤繞在樹枝上,頭朝著我,而尾巴懸在我面前,最後那段蛇尾巴尖是白色的。這種蛇我們的欄目曾經做過一期節目,叫做烙鐵頭,毒性猛著了。
遇蛇首先是什麼,不要驚慌,就算是退後也要緩緩的。我吞了口口水,一點點地向後退。那蛇沒有動,我鬆了口氣,慢慢地往車裡面退。手正要摸上車把手,那蛇動了。尾巴還是掛在樹杈上,但是頭垂了下來,懸在我面前。我都能看到他那一伸一縮的蛇信,長長的,看著就腿軟。
我記得這種蛇跟眼鏡蛇一樣,會從毒牙中噴出毒液。這下是真的再也不敢動了。忽然,我看到對面的那人動了。
他似乎是頭疼剛醒,嘴裡發出細弱的呻。吟。這聲音一經發出,蛇頭就轉向了後面。那人伸手摸頭,迷迷糊糊地想睜開眼睛,那動作……有些大了。蛇頭大嘴一張就要向那人咬去。說時遲,那時快,我手臂一揮,就將蛇擊飛。但是晚了,蛇的毒液已經噴了出來。糊了那人滿臉,有些飛進了眼睛,那人正捂住眼睛痛呼。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一把拽住那個人就往車裡扔。飛快地鑽進車中,要發火。但是黴運總是連著來。不知道怎麼的我剛想開走,引擎就壞了。引擎一壞,車頭燈就亮不起來。我拿出車裡備用的手電,剛開啟,那光線就照出右邊的窗玻璃上面伸出了一條蛇尾巴,一點點地往車頂上梭動。
再看撞碎的車前蓋上,數條毒蛇從樹下落了下來,在那裡立著身子,沖我們吐著蛇信。
難道我一不小心撞進了蛇窩?
檢查了四處的門窗,幸好都關好的。我從包裡拿出手機,準備向我們偉大的警察同志求援了。但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手機居然在閃了閃之後沒電了。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該用觸屏手機,電池不經用啊。
我一把將手機砸開,轉頭看著後座上的人,他還捂著眼睛在呻吟著。我從車上找了瓶礦泉水,全倒在了他的臉上。
&ldo;別遮,我給你洗洗。&rdo;我將他的手拉下來,打著電筒照在他臉上,卻在看到他臉的那瞬間,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太嚇人了,血從眼fèng中流出來,順著臉頰往下滴。看樣子,這眼睛肯定是毀了。
我抽出幾張手紙,將他眼周的血跡擦乾。外面仍舊被蛇包圍著,我想只能等路過的車來看看了。我這車就撞在路邊,有人來了都能看見。我因為身在密閉的車中到沒有多怕,連日來的勞累只想讓我將電筒關上打個盹。
忽然,那躺著的兄弟說了句話:&ldo;有鬼來了,快走!&rdo;說完,他還強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