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不矜持(第2/5 頁)
再度覆蓋,“下次,家裡該多備些計生用品了。”
清泠水潤的眸子微眨,梁夢因愣了幾秒,才去捂他的唇,手腕卻在半空被捉住。
陳時序唇角勾著,視線定在她手腕上的那條黑色絲帶,系得精巧的蝴蝶結在手指間緩緩解開,慢條斯理,彷彿他在拆一件禮物。
屬於他的新年禮物。
梁夢因的視線也定在那之上,全然沒有察覺到已經陷入柔軟淵澤之中的堅硬。
黑色絲帶倒也沒全解開,陳時序只是拆了那個蝴蝶結,唇角弧度微深,梁夢因沒看懂,也來不及反應,下一秒半解開的絲帶就已經纏到了另一隻手腕上。
“你……”梁夢因迷怔地望著自己被束在一起又壓至頭頂之上的兩隻手腕,“你這是要玩捆.綁play?”
眼睫挑起盎然興味,幽邃深沉的目光牢牢鎖緊懷裡的女人,他的語調被緩緩拉長:“不是沒玩夠嗎?我來陪你玩。”
焰燭被燃起,起伏勃動的呼吸,貼合的衣服摩擦出些許的聲響,蔓延出的火光沖天,帶出一陣陣顫慄的悸動。
“哥哥,婚姻存續期內,違背女方意願的性.行為,也是違法的。”
斷斷續續的一句話間隔了許久才說完。
陳時序的指腹在她柔膩的頸側肌膚輕輕摩挲,從善如流說道:“又是你的美國律師告訴你的?”
磁性的聲音無孔不入,鑽進她的身體,滲進骨血,鼓譟著靈魂深處一同振動。
他勾起汗溼黏在她頸子上的髮絲,慵懶的音調蠱惑著她薄弱的防線:“你的美國律師還告訴你什麼了?”
有時候,陳時序這人也挺壞的,想要得出他要的那個答案,咬住她敏感的耳廓,清淺的吐息卻帶著灼熱的溫度。
說什麼,完全不耽誤他做什麼。
梁夢因像跑了一場磨人的八百米長跑,薄汗淋漓,神智在微微停頓的幾秒鐘中清明瞭一瞬。
“為了讓我們離婚,他還跟你說了什麼?”冷杉的淡香緊緊環繞著她,像一條繩子將她牢牢捆綁住,所有的動作無形間被束縛。
繞著她,勾著她,吻著她。
飄忽的視線在搖晃中定在他英俊的面孔上,一錯不錯。
“你是不是吃醋了?”幾分不確定,懷疑與試探交錯在清亮瑩潤的水眸中。
冷白的頸子上繃起道道筋絡,在她的注視下,陳時序的喉結很明顯地滾動了下,來回起伏的弧度。
一向冷清的面上,難得多了點神采,他勾唇輕笑。
陳時序俯身啄吻,貼近一分又抬起一分,反覆廝磨,最後咬住她的唇瓣。
含糊的沉音呼在耳側。
“不酸,是甜的。”
紅霞瞬間在面上炸開,絢麗的煙火在寂清夜空盛放。
站在老宅花園前,眼神執拗又倔強的女孩,夜風吹亂她的長髮,是夏天獨有的燥熱暑氣的味道。那是十八歲的梁夢因,她質問——“你是吃醋了嗎?不然我和男生出去畢業旅行,又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那是他是怎麼回答的——“抱歉,我的人生中沒有‘吃醋’這兩個字。”
如今時間轉逝,還是那個她,還是那個令他失控的她。
深吻再度埋下,是一句含笑的輕音,若有若無的繾綣:“真是栽給你了。”
其實本來也沒想過要逃。
早就已經畫地為牢,刻下的那個印記已經將他困住,鑰匙只有一個人有,若她心甘情願,才會開啟那隻鎖。
窗影微晃,影影綽綽的月光灑下一地清輝,朦朧淡雅的,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打下一點影跡,晃得劇烈。
乾渴的魚兒沉入了水底,溼漉漉的在水中搖曳,卻依然渴,渴得聲線也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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