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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墨”兩個字清晰很見,他的指尖從玉牌上沉沉地摸過,似乎想將那兩個字嵌入手中,“只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便可。”
“你要問什麼?”曉曉不知道他為何拿著自己的玉牌,抽身想扯回玉牌卻發現他力氣驚人。一般來說鬼的能力和妖簡直不能比,況且他不過是一個只有幾百年的鬼,為什麼卻有那樣的力量,把那狐狸也嚇了一跳,而自己此時還掙不開他。
他感覺到曉曉再避讓,鬆開了手,直視著曉曉,“你這玉牌哪裡來的?”
“我娘給我的。”曉曉回道。
“你娘可是叫宛儀?”韓逸之的眼神裡透出一種殷切的希望,與他平日裡冷淡的樣子並不符合,雖然曉曉看懂了這殷切的眼神,但是還是得打破他的希望,“我娘不叫這個……”
“那你爹可是叫墨淵?”他不死心地問。
“我沒有爹……”曉曉嘆息了一聲說。
“怎麼可能?”韓逸之不信地說,“那你娘叫什麼?”
“她叫羽娘……”曉曉回道,她可從沒聽她娘說過認識過什麼鬼……
“那你娘從哪裡得來的玉牌?”他指著她的玉牌問。
曉曉伸手拿起玉牌,想了一下,“我娘以前有叫其他妖怪幫她去人間帶些胭脂什麼的,你說這會不會是她從人間買的啊?”她在京城轉悠的時候看見這樣的東西琳琅滿目,好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韓逸之沉默了一會,開口問,“那你有多少年的道行?”
說實話,曉曉很感激他救了自己,可是一連串問了這麼多,她真覺得有點煩了,而且還一直糾纏在她孃的問題上,簡直就是在揭她的傷疤嘛,於是沒好氣的說,“五百。”
“那一定就是你!”他肯定地說,“你娘就是宛儀!她是一隻千年的雞妖!”
曉曉嘖嘖嘴,“千年的雞妖有很多好吧?我再過五百年不就是一隻千年的雞妖了?”她說著轉身就要離開,那韓逸之卻一把扯住她,“你娘難道沒告訴你什麼?”
曉曉扭頭看去,一字一頓地說,“我娘說過,妖的目標就要成仙,千萬別和人有牽扯!”
韓逸之的手一鬆,曉曉扯回自己的衣袖,她紀曉曉活了這麼久,一心修行,從不惹事,如今報著如此善心來報恩,卻總是不順,前有李月白不承認自己是她恩人的後代,如今又有隻鬼非要和自己認親!這算是個什麼事啊?!
一路往御膳房走,曉曉心裡一直在想月蓉閣的那隻狐狸,這蓉妃是皇上的寵妃如今又有了身孕,在這皇宮裡是耀武揚威,沒什麼人敢惹倒也正常,但是怎麼連狐仙也攪和進去了呢?她想著手又摸到了腰間的布囊,最怪的就是連黑鵝一個妖怪都扯了進去。
曉曉整理一下自己的事情和思緒,開始反思為什麼自己忙了一個多月卻毫無收穫,這才頓悟是自己管的事太多了,比如那個太子,又比如這個蓉妃,還是那隻黑鵝,她決定放下一切一,先把精力放在報恩這個事上。
想到李月白,她又不免想到他院子裡那強烈而壓抑的氣息,念頭馬上又既而轉向今天遇上的那白狐,那已經成仙的白狐。
難道李月白……就是那狐仙?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但是卻又覺得並不荒謬。為了以妨萬一,她決定暫時不用法術,雖然那狐狸道行高深應該早就發現自己的底細了,可曉曉還是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就是再去李月白的院子裡打探。
她開啟自己的窗戶看去,李月白的屋內已經亮了燈,看來暫時是去不了。
到了次日一早,待御膳房的廚子女工開始為早膳忙碌之時,曉曉溜進了李月白的房間,屋內陳設簡單,她小心地關上房門,開始翻箱倒櫃,只發現了兩件自己上次未發現的東西,一個雕花木盒,和兩根火紅色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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