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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州的老土地神是個貪吃鬼,他可是把自己藏得不少好東西拿出來都送給對方了,那人才肯幫忙打聽的,一路打聽回來,花費也不少咯。
沈淼終於有了些精神:「那你問到了什麼嗎?」
「京中的確發生了很大的變動,霍寅暫時回不來,他帶過去的人除了山匪,還有個牽扯到二十多年前皇子身世的重要人物,聽京城裡的土地說,他現在整日與大皇子四處奔波,佈置契機,就等時機到了將三皇子黨羽一網打盡,好扶大皇子上位呢。」
沈淼伸手抓了抓頭髮:「我怎麼聽不懂啊。」
土地神白了她一眼:「總之是辦大事兒,成敗關乎國運,你且等著吧,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
沈淼這句話聽懂了,長長地哦了一聲,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沈淼立刻瞧過去,就見兩個壯漢肩膀上扛著刀,急匆匆地走過來。
沈淼立刻抱著魚隱藏了身體,這兩個人的穿著打扮一看就不普通,像是舟山上的山匪。
雖說一些小的山匪和鹿蜂寨都被霍寅給拿下了,可那舟山南側上,與陳縣令依舊有聯絡的夏將軍,幾千人的隊伍可都還在,霍寅走的這些日子,她都得幫忙盯著。
那兩人走過來的時候,嘴裡正說著話,臉色有些難看,其中一個還懵懵懂懂的,摸不清狀況。
「趙哥,你說將軍讓咱們找陳縣令,問陳縣令要證據銷毀,毀的是什麼證據?」
另一個男人摸了摸自己的短髮,道:「還能有什麼?朝中政變,三皇子最近一直被人找麻煩,京城已有風雲,說三皇子並非貴妃所生,亦不是皇子,知道這事兒的人只有那幾個,留著終究是個禍害。」
腳下一頓,落後的那人道:「這……這是要咱們動手嗎?」
「殺人又如何?依我看,這些人早就該殺了!若非是留著給咱們做掩護,又何須等到今日?」
落後的人趕忙追了上去,無奈地搖了搖頭,兩人腳下的步伐快了些,直往夏城的方向走。
夏城中除了陳縣令知道此事,還有一個季老闆,沈淼的記憶中,季老闆與夏將軍反而是她親眼見過買賣小孩兒的重要人物。
他們說要殺人,又要銷毀證據,豈不是季老闆有危險了?
土地神搖了搖頭道:「善惡終有報,只不過遲了二十多年罷了。」
沈淼放下了魚碗,站起來拍了拍裙子就要跟過去,土地神連忙要攔住她:「哎!你去幹什麼呀?」
沈淼道:「他們要去殺了季老闆,季老闆雖然該死,可他是重要證人,如若三皇子當真是他們買賣來的,那季老闆知道一切實情,他一死,證據鏈中少了一條,於大皇子不利。」
土地神呵呵一笑:「你想的還真多,這與你又有何關係?」
「大皇子若出事了,霍寅還脫得了關係嗎?」沈淼跺了跺腳,二話沒說就鑽進了河裡,土地神沒能攔得住她,眉心緊鎖。
這丫頭,就從來沒讓人省心過。
沈淼猜的沒錯,夏將軍的確是怕東窗事發,加上京中有人傳信回來,說情況不利,讓他趕緊動手,把過去的東西給去乾淨,別留下禍患,這才派了手下打兩個得力幹將,去陳縣令那處得到季老闆與知曉此事的幾人,一一趕盡殺絕。
沈淼跟著那兩人到了縣令府的時候,陳縣令正在焦頭爛額的應付著賈老闆。
賈老闆雖說與陳縣令有些關係,不過卻不願意真的當冤大頭,霍寅雖然走了,可是留在城中尚有一千多兵,每日的吃喝都要開銷,陳縣令得知霍寅是知府後,就再也不敢向上頭伸手要錢,這不,只能坑賈老闆了。
賈
老闆許長時間沒有生意,而且虧損慘重,好幾家店鋪都因為在陳縣令這裡入不敷出,已經關門了,再這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