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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原本的踏青,變成了求籤,韓放急不可耐的已經竄上了臺階,臺階兩邊還有很多的小販在賣些解渴用的水果和竹筒裝的水。
開始五人還興致勃勃的有說有笑,李均竹還有精力觀察著和他們同樣目的而來的人們。
聽口音就知道,這些人很多都不是本縣城的,穿著也各有不同,看的出來,這裡不乏一些達官貴人的家眷,李均竹甚至還看到張道遠的夫人和女兒也在其中。
他本想上前行禮,哪想這兩人看到李均竹,直皺眉頭,一點都沒有想上前攀談的意思,那小女孩甚至用帕子掩住鼻子做出扇風的樣子。
見此情景,他也只好裝不認識,加快步子離遠了去。
漸漸的,剛還在前面的馮程遠已經滿頭大汗的落在了李均竹後面,衣襟已經被汗打濕,平時的端方公子樣早已蕩然無存,只能不住的抹著頭上的汗。
李均竹也好不到哪去,自己平時還是太少時間鍛鍊,現在的這幅樣子真就映襯了文弱書生的稱號,問了周燁百才發現,幾人不過才爬到了一半的路程。
偏偏幾人還把準備的水囊和吃食都留在了馬車上,現在只能眼睜睜看著旁邊幾戶人家悠閒的吃著點心,點評著臺階旁剛冒新芽的春藤。
就在苗方提議向這些人家購買些水和點心時,階梯下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讓讓,讓讓」的喊聲。
讓到臺階旁,李均竹才側眼看去,四個身穿玄色短打的壯漢抬著一頂軟轎,正健步如飛的向上奔跑著。
沒錯,確實是在這陡峭的山路上奔跑著,而轎子後還跟著同樣穿著打扮的幾個人,一行人都神情冷漠的往前趕著路。
而那被他們抬著的軟轎,竟然四平八穩的,只有微微的晃動周圍一同爬山的人看這陣仗,也都自覺地讓了開來。
今日可是明德法師的佛法會,不定會遇到些什麼得罪不起的達官貴人,而看這架勢莫不是什麼皇親國戚,周圍有人小聲的議論著。
而這邊,韓放也在小聲的和同伴們討論著,「誒,程遠,你看剛才那人是不是都城裡的誰家啊。好威風啊!」
「沒看出來,這都城裡的官家可多呢,家家都有護院,我哪知道是誰家的。」馮程遠扶著額頭無奈,他這個表哥當他是什麼都城百曉生不成。
「我看,這些人應該是軍中之人。」李均竹突然開口,「你看在這麼陡的山路上都步履平穩,哪家的府丁也做不到,而且我看他們身上都有一股肅殺之氣。」
「對,我剛還看見那些人好像身後背著的是棍子吧,只是用黑玄色的步裹上了。」一直在觀察的苗方也贊同。
「那咱們還是遠著些,這些人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的。」周燁百急忙拉住幾人放慢腳步。
李均竹也贊同幾人不要匆忙趕路,他覺得剛才一行人肯定大有來頭,而且應該是有很重要之事前往金源寺,他雖沒看見轎中之人,卻聽到了其中一個黑衣人頻頻催促的聲音。
於是幾人真向路上遇到的一戶人家花銀子買了些吃食,找了個歇腳的亭子,休息夠了才重新爬山。
等幾人爬到金源寺門口時,許多已經被大師拒絕求見的人都陸續散開去各個寶殿拜佛上香去了。
而一直站在寺廟後院門口把手的一個小沙彌,見前面走過來幾個人,熟練的繼續重複了千百遍的動作,遞上一隻簽筒,請幾人抽一支。
性急的苗方第一個就伸手去抽了一支,小沙彌示意李均竹几人也抽,等五人抽完便一一看過眾人的簽。
本來平靜無波的神情,突然一怔,小沙彌丟下手裡的簽筒,雙手合十對李均竹和苗方嘆道;「二位施主就是明德大師要等的有緣人,幾位施主請稍等,二位請隨我來。」
留下目瞪口呆的三人,李均竹兩人被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