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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著油燈湊近了睡覺的幾人,提起右手的刀刷的一下砍了下去,就在李均竹臉上幾公分才停了下來,看他沒反應,才朝下面試了下去。
試了一圈,都沒反應,他才滿意的大搖大擺的開啟了大門,招呼外面的人前來說話。
被子裡的手心,早已經全是汗,李均竹虛著眼看向門口,由於門外的人好像確定了幾人已經昏睡過去,放心大膽的說起了話。
「當家的,全睡死了?」聲音很熟悉,李均竹一聽就知這人就是村長媳婦。
「睡死了,你那邊也睡死了?」
「睡死了,那個長的一副男人相的姑娘,我拍了她幾巴掌都沒醒呢。」
「真是可惜了,咱動不了這幾人,不然這兩女子抓上山給老三做夫人多好,那女娃子長的還怪俊的。」又是村長的聲音,還伴隨著幾聲笑聲。
「別說了,一會老大該領著人來了,咱們先把後院外關著的人,交給老三,免得夜長夢多。」說這話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
一直眯著眼睛的李均竹從虛掩著的房門裡看到院門外突然亮起許多火把,接著一群人就走進了院子。
又是一陣寒暄,可來的這群人高聲闊論著,毫不避諱著村裡的其他人,亮著的火把點亮了院子裡的景象。
轉頭去看傅長卿,發現剛才還呼嚕震天的人,已經清醒的坐立了起來,正準備下炕,看李均竹轉身看他,打了個噓的手勢。
兩人光著腳,貓著身體,慢慢挪著步,挪到了窗邊,正露著一雙眼睛盯著院裡的景象。
院裡站滿了人,除了白天所見的幾個村民,其他的都是不認識的生面孔,而地上的景象則讓李均竹猛縮了下瞳孔。
地上躺著十來個大大小小的人,有孩子,還有半大的姑娘,全都被捆的死死的,嘴裡還塞著看不出顏色的布條。
其中一個留著絡腮鬍的壯漢,繞著這堆人轉了兩圈,還用腳踢了踢其中的一個孩子,看他痛的彎起腰,還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陸,你這回的貨色可不怎麼樣啊,連個貌美的女子都沒有,都是些半大孩子賣不上好價錢啊。」
陸村長瞟了一眼地上躺著的人,不耐煩的催促;「快點把人帶走,我這院子裡來了幾個陌生人,少惹是生非你。」
絡腮鬍伸手抹了把鬍子,擠眉弄眼的對陸村長說道;「來時就聽猴子說了,今日你家可是來了一貌美女子,怎的你老頭子要藏著幹嘛。」
「那是官家女眷,你是瘋了要動官家的人,前次你在村前搶了富商就已經引來了官差,今日你是不想活了嗎?」
「那又怎樣?明日你就說那女子一早到後山去了,我在後山留下那女子的鞋子,他們自會認為是摔下了山崖。」
「最近咱們可得給周先生上禮啊,否則下次官差還會來的。」絡腮鬍緊緊擰著眉不悅的看著陸村長。
「老頭子,咱們就把那女子交出去吧,否則小三在山上也不好過。」村長媳婦焦急的開口。
眼看村長已經動搖,正伸了手指指向尤冰安所住的廂房,眾人才發現這廂房門口站著一女子,正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
村長媳婦尖叫一聲,摔倒在地,尤冰安看眾人終於發現了她,步履輕盈的走到院子中間。
開口竟是朝著李均竹几人住的屋子;「你兩看戲看夠了,還不出來?」無奈的李均竹只得與老師一同走走出門去。
看幾人竟然都沒昏睡過去,陸村長氣急敗壞的一巴掌差村長媳婦拍了去;「叫你多下點藥,你看看誰都沒藥倒。」
「我下了不少,都可以藥倒頭牛了」捂著臉村長媳婦嗚嗚的哭泣著。
絡腮鬍從尤冰安出門就一直沒離開過眼神,看李均竹二人就是個身體單薄的書生樣,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