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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幾本書上,記載的都是治病救人的方子,我為了找這些方子,可是花費了好些力氣。」李均竹委屈的撇了撇嘴。
「哼,這誰知曉。」胡亂的把方子塞進懷裡,廟毒醫氣憤的揮了揮袖子轉身出了院子。
這小子以為他真的不知道他打的主意,這些方子雖然看上去都不是啥厲害的東西,可他可以加些藥材進去,效果定能加倍。
「好啦,這小子的脈我診完了,方子拿來,我就給他開藥。」廟神醫把小布袋收回懷裡,望著李均竹。
誒,嘆了口氣,李均竹只得再度把手伸入懷裡把剩下的方子拿出來,這兩位神醫,雖然一黑一白,可論到底,這性子還都是一樣的。
數了數,這才滿意的開始刷刷的寫著藥方:「死不了,吃我開的藥方子,壽命無礙,就是不能舞刀弄槍了。」
說著頓了下,才把眼神投向李均竹:「這麼大的男子了,怎會身子如此虛弱,得了這病不是應該好飯好菜的伺候著?」
這一句話說的何致面紅耳赤,他當然知曉神醫只是委婉的說他吃不飽飯,均竹說的對,是他自己太軟弱,總覺得跟父親對上就是大不孝。
前幾日繼母對他故技重施,剋扣了他的月錢,他聽了均竹的話,當場把頤指氣使的婆子踢翻在地,衝到書房就找了父親,還給祖父寫了信。
這信當著父親幾人面,送出去的,當夜,父親就責罰了幾個下人,讓管家每月直接送月錢給他,
雖然這只不過是做了做樣子,何致卻是極滿意的,他明年就能從國子監學成入朝為官。
到時自己也能租個小宅子,過自己的日子了。
「是晚輩無能,都是一些家事。」何致漲紅著,仍坦誠的說道。
「無能,李小子,還有你,不是為了朋友連對別人的承諾都忘記了,為何這小子都瘦弱成這樣,你也不知。」
瞟了眼李均竹,廟神醫不相信這小子竟然不知曉自己的朋友在家裡過的什麼日子。
「這不怪」何致急切的想給李均竹澄清。
「前輩說的是,是均竹的錯。」伸手按住何致,李均竹沉著臉賠罪。
「行了,別在老夫面前虛情假意了,脈也診斷完了,拿著方子自己去抓藥。」把藥方直接遞給何致,廟神醫又低頭在紙上刷刷的寫了起來。
何致小心翼翼的把藥方摺好,放在懷裡最靠近心窩子的地方,心裡滿是對以後生活的展望。
「這個方子,等這小子服藥三個月,你就照著這方子抓藥給他藥浴,千萬記住一定要服藥三月以後。」這回他是把方子遞給了李均竹。
接過方子,李均竹當然知曉廟神醫為何這麼做,何致在何府連飯都吃不飽,更不能花精力給他泡什麼藥浴。
收好方子,李均竹看了眼馮程遠兩人,剛想鄭重致謝,廟神醫早就不耐煩的揮手趕人了。
「還不走,杵在這幹嘛,還想等用飯啊。」他還等著這幾人走了,好仔細看看到手的方子呢。
無奈一笑,李均竹只能匆匆告辭,領著兩人出了院子。
從頭到尾都一聲沒吭的馮程遠,出了院子,就誇張的撥出口氣,「這磨礪院果真是龍潭虎穴。」
淡然一笑,李均竹從腰帶上解下荷包丟給裡何致。
今早出門之時,他故意多裝了幾張銀票在身上,為的就是給何致抓藥的銀子。
荷包雖然輕飄飄的,何致拿在手裡卻感覺重的他都沒法再把荷包還給李均竹。
「謝了。」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何致紅著眼眶,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還有我,這等講兄弟義氣之事的事怎能少了我。」馮程遠著急的解著荷包。
「你真是跟韓放越來越像了,啥事都愛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