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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均竹也覺得自己每日都這樣被人圍著說話本子不是個事,想了想,他乾脆一拍腦門決定把書寫下來。
「金學士,學生可以憑記憶力,把此書默寫出來,屆時學生定抄寫一份給學士觀看。」
「好,好,那老夫就等著你的書了,但是牢記切不可因為此書耽誤溫書,若明日答不上老夫的抽查就不準默寫了。」
瞧了一眼周圍正虎視眈眈盯著他的臭小子們,金學士啼笑皆非的用手指點了點,才出門去了。
「均竹,我請你去酒樓用飯吧。」身後傳來好幾個聲音,李均竹沒有分清誰是誰。
「滾,滾,滾,有小爺在的地方,有你們什麼事,邊去。」周修齊翹著蘭花指一把勒住李均竹的脖頸把人往自己身邊帶。
「散了,散了,肯定是前些日子回府被家裡的長輩訓了,現在才想著來巴結,晚了!」季來陽也不屑的嘖嘖著嘴巴。
他最看不起這些人了,以前對庚澤可殷勤了,他雖然也是存著交好的心思,那也是看李均竹跟他性子相投。
他與庚澤同窗一年,他連話都不想跟此人說,仗著自己世家子的身份,從不與自己這些同窗們閒話幾句,與集賢院那些人到是稱兄道弟。
想到這,又嘲笑的瞅了眼還坐在位置上的庚澤,這人不過是假裝清高罷了。
他好歹在皇家也混了這些年,這察言觀色的本事可是強項,這人可以與你相談甚歡,可絕不會漏出半點自己的破綻。
書本都沒收,季來陽大手一揮,「走,爺帶你們去我剛找到的一處食肆。」
「等我和庚澤兄說兩句。」李均竹掙扎著,想跟庚澤談談關於歲考的事情。
早站在一旁的江宏才默默的推著李均竹的身子,也不屑的朝庚澤撇了撇嘴。
「快走,快走,有什麼好說的。」
這一通又拉又扯,李均竹歪著頭朝庚澤喊了句:「庚澤兄,等午休之時,均竹在與你詳談」
只來得及看見庚澤陰鷙著眼神點了點頭,身子早就被江宏才推出了門外。
直到與馮程遠在大門匯合了,江宏才才放開了推著的雙手,低著頭一聲不吭。
撞了撞江宏才的肩膀,李均竹剛才也看出了江宏才對庚澤的不滿,以這些日子對江宏才的瞭解。
他應是那種性子比較直的人,什麼都擺在臉上,讓人一目瞭然,和苗方形容的理工男性子簡直就是同出一轍。
像前次跟著眾人來介紹自己,這也是在大宅院裡養成的習慣。
「你問這個悶葫蘆還不如問我呢。」周修齊不悅的踢了江宏才一腳,他們好歹是一起長大的,這人的性子他是最瞭解的。
生生受了這不輕的一腳,江宏才悶悶不樂的對李均竹說:「我自己來說,我府裡的破事。」
原來這庚澤還差點成了江宏才的姐夫,當初宣平候府和文國公府定親之事可是都城的大訊息,這大街小巷都傳遍了。
江家五小姐和庚府大公子乃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兩家家世也都是旗鼓相當,這一聯姻可更是錦上添花。
可天有不測風雲,江家當家人宣平候江老侯爺因病逝世,江世子也因腿疾無法在站立,這江家掛著個侯府的名頭一落千丈。
文國公府趁機提出瞭解除婚約之事,讓江府更事雪上加霜。
江家五小姐交換庚帖之前就見過了庚澤的相貌,當時就是一見傾心,這退親之事可是大大刺激了她。
整日在府裡渾渾噩噩,還失足跌落了池塘,這江家小姐羞憤投塘之事也就傳了出去。
「這庚澤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江宏才恨恨的握緊拳頭,心裡暗很自己的沒用。
聽了聽這些豪門世家的恩恩怨怨,李均竹也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