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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後腦勺時發現有個大包,在看了看眼鼻確定沒有出血,他這才轉身對著還稍微清醒的馮程遠吩咐。
「去找小廝卸塊門板下來,然後找兩個人,把韓放渡到門板上,我們去磨礪院。」
說完找了屋裡的書本墊在了韓放的頭下,仿照前世固定頭部的方法,用腰帶把韓放的頭牢牢的固定住了。
這才合力把韓放放到了門板上抬著出了房門。
房門外,初來時的女子還在哭泣,兩隻眼睛腫的老高,不停用帕子擦著眼睛。
等韓放被抬著出來,她只是往前踏了一步,就又嗚嗚的哭泣起來,旁邊的老婦人嫌棄對著馮程遠說;「這門板就別抬回來了,不吉利。」
馮程遠只是紅著雙眼,根本沒有上前安慰母親,扶著周燁百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馮家。
馬車上,三人誰都沒有說話,李均竹更是專心的盯著韓放,生怕因為路途的顛簸有狀況。
直到南北和成海穩穩的抬著人到了廟神醫的院子,韓放才彷彿聽到了人說話努力的睜了睜眼皮,又合上了。
李均竹心下稍安,看廟神醫果然正在院子的角落裡曬著草藥,快走幾步上前。
李均竹毫不猶豫的雙膝跪地,對著廟神醫磕了個頭,「請前輩救我朋友,晚輩願用書裡的所有方子來換。」
廟神醫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了眼門板上躺著的人,冷哼一聲:「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直接把人抬到了老夫的院子。」
李均竹只是跪著,又磕了個頭,「求前輩救救他。」
「憑什麼救他。你又不是院長,我得聽你的。」廟神醫對這小子的方子雖感興趣,可這把人都抬來了的架勢看著可不小。
沉吟了半晌,連馮程遠和周燁百也幾步跨過來對著廟神醫磕了幾個響頭,李均竹才像是下定了決心從懷裡摸出了傅長卿給他的石牌。
學著電視劇的樣子李均竹把食指伸進了嘴裡,硬生生把指頭用牙齒磨開了個口子,把血擦上了石牌。
「我李均竹,將攜此對牌成為磨礪院的下一任接任人,若背此誓言,將埋骨磨礪院,受磨礪院眾人手刃而亡。」
血迅速的被石牌吸收,李均竹舉起石牌給廟神醫觀看。
「請廟神醫救我朋友。」
身體一震,廟神醫在數秒的靜默之後,伸手擺到胸前,做了個奇怪的手勢。
然後轉身,一句話沒說的指揮著南北二人把人抬進房間。
等房間們被關上,李均竹才像是卸了力,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還扶了旁邊腿軟的周燁百一把。
拍了拍褲腿的灰,李均竹並未向兩人解釋剛才自己的行為,而是看著一臉淚水的周燁百:「說說吧,怎麼回事。」
胡亂的摸了把臉上的淚水,周燁百渾身亂糟糟的,身上也帶著不少青紫的痕跡。
他們二人去到啟風書院本只是一件尋常之事,可等正經上了書院的課,他們才知曉,這書院裡竟還有好些連國子監都不收的紈絝在此讀書。
最讓他們吃驚的還是,錢進舉也在這個書院,而且還像變了個人似的。
以前在私塾時他最多就是陰陽怪氣的講幾句話,可現在他每天跟在這些紈絝後面狐假虎威的進出書院。
兩人本想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就好,哪知這些紈絝頭子裡還有一號俞洛南,此人就是俞貴妃的侄子。
這人是俞家的老來子,自然被寵的個無法無天,進了國子監才幾個月,就打傷了國公府的少爺,這才被國子監退學。
錢進舉不知道在俞洛南面前說了些什麼,這人總隔三差五的找他們麻煩。
兩人總記著李均竹以前所說的話,小的捉弄他們也就一笑而過了。
直到這次,俞洛南不知從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