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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響起。遊華說透過層層的樹葉朝下望去,那人就一個旋身飛了上來,靠在她前邊的樹枝上。
“你不是也閒著嗎?”
“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蘇不問背後的那個人?”
遊華說靜靜地看著他,良久,眼眸深邃,“你這個所謂的霸主倒是真的愛管閒事,不過光是捕風捉影的話,就沒什麼意思了。你要說我是操縱蘇不問的人,請拿出證據來再說。”
安滁西呵呵一笑,“這空氣裡酸氣倒是挺重,也不知是誰吃多了酸梅汁不消化。”他目光掠過遊華說,嘴角牽起一絲弧線,“唉呀,邢落一都有兒了,有的人還是煢煢孑立。放眼江湖,英雄豪俊業已成家立業,你這朵狀元花不知道還為誰開?”
遊華說冷哼一聲,飛下大樹,她的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動人,“花為有心之人開,情為無邪之人種。若兩者皆無,便自生自滅,豈肯因此擾心…”
“哎…”伸手卻握到了一捧晚風的幽涼。每回夜裡遙遙而來都只為和她說片刻的溫存,然而總是徒勞無功,空撿得劍拔弩張碎了良辰。花為有心之人開,情為無邪之人種。有心之人舉目皆是,而無邪之人,何處可尋?世人皆愛淫邪,你何苦如此與眾不同,我又何苦偏偏眷戀你的獨特。何苦,何苦。
蝶影宮是一個世外桃源,每一處風景都令人心曠神怡,賞心悅目。就這樣平靜地過了半月有餘,謝蕪意的身體也休養得差不多了。這一晚,她在宮中設宴招待眾人。月上眉梢,酒酣時候,隨著一聲慘厲的尖叫,眾人心中一凜,齊刷刷看向拱門處。蘇不問掐著花奴的喉頭,走了進來,“哈哈,這小妮子沒帶錯路,不錯,我就讓你死得痛快些。”話音剛落,花奴還沒來得及求饒,便軟趴趴倒地身亡。蘇不問眸中寒光一閃,朝眾人射來。安滁西忽然看了一眼遊華說,見她面容不驚,才轉過頭。
謝蕪意連忙從念奴手中抱過邢鬱林,神色驚恐,躲在邢落一背後。邢落一鎮定自若,上前一步道:“蘇前輩,晚輩懇請告知殺父仇人!”
蘇不問哈哈大笑,霎時風雲變色,“小子,今天我來可不是告訴你殺父仇人是誰的,看在邢過的面子上,我會饒你一命,不過其他人…殺無赦!”才說完,蘇不問兩袖大作狂風,一時間,眾人眼睛都睜不開。邢落一一手摟住謝蕪意,一手去抓某個人,但什麼都沒有。路清章就近護住了明細珠、周素越、左千山,然而內力終究不敵,四人接二連三被刮到牆壁上,又重重摔在地上,一個個眼冒金星,不知所措。安滁西第一時間摟住了遊華說,遊華說當即推開,卻不小心碰到安滁西的傷口,聽到他悶哼一聲,又趕緊收了力。
“眼下,我們只有合力。”
“你說得很對。”
“你的傷口礙事嗎?”
“不礙事。”
蘇不問正在享受殺人的樂趣,忽然,一道金光駕著鳳凰從狂風中衝出直奔他來,一霎時,他好像看見了鳳凰夫婦,心中陡生恐懼,斬情刀一揮,身影便消失無蹤。
安滁西終因傷口裂開,昏在了遊華說懷裡。邢落一也抱著體力不支的謝蕪意母子二人,四目相對,咫尺天涯。那些年的青梅竹馬彷彿終於流逝,不再橫亙在記憶裡,佔據著溫存的一席之地。
“路大哥,你還好嗎?”遊華說瞥向別處。
路清章搖搖晃晃爬起來,“我還好。”
“先把他們扶進屋子再說。”遊華說又看了一眼邢落一和他懷裡的母子,縱然邢落一此刻眼裡情思千縷萬縷,繾綣纏綿不盡,她,只能斷然轉身。
然而這個夜晚並沒有結束,快天亮時,只聽得謝蕪意淒厲一喊,眾人急忙跑了出來。
“孩子,落一,孩子…孩子被蘇不問抱走了!”
邢落一走上前抓住已近瘋狂的謝蕪意,“他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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