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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玄元宗交出人來,血債血償。”
“玄元宗。我靈懸近日以仙劍宗歷代祖師之名立誓,不誅此賊,誓不為人,還有玄元宗交人無方,也留他們不得,同滅之。”兩相印證之下,靈懸再也壓制不住滿腔憤慨,幾乎是用大吼的聲音立誓道。
“師兄,你這又是何苦呢?”在場中一名與靈懸同輩的四代門人上前勸慰道:“人死不能復生,我們追誅元兇便也罷了,可是搭上玄元宗卻未免過了,師兄可要三思啊!”
“不用勸我,我意已決。”靈懸斬釘截鐵道:“所有門人聽令,等我請動兩位師伯出關便直赴玄元宗,在此期間,你們分頭派帖送往道宗一脈各大宗門,請人前來與我們同去,好作見證。隨他們理論也好,惡鬥也罷,總之不除那李賊道以及玄元宗,決不罷休!”
靈懸說完,當即身形一展,朝沿府內裡閃去,穿過幾道禁制。數息之後卻是來到一塊倚崖橫生而出的青白兩色的巨巖前,神情顯得異常嚴峻。
“師伯,靈懸得罪了。”靈懸道人默唸一聲,倏然祭出紫郢劍,劍決一引,紫郢劍衍射出百丈燦紫劍芒,虛空凝成一柄斬天巨刃朝那懸崖上地青白雙色巨巖直直劈下。沒有任何響動,也沒有任何的碎石落下。就在燦紫劍劍芒斬下的剎那,那青白巨巖倏然中分。成了兩塊半圓形巨石,輕飄飄地自高達百丈處落下。
而此刻靈懸道人像是已經完成任務一般,迅速將紫郢劍給收了起來,朝著那兩塊青白巨巖跪倒在地道:“靈懸今日實是迫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毀了二位師伯多年苦修的石禪之功,實乃重罪,撲克願受二位師伯重罰。但如今宗內蒙難,還望兩位師伯能夠出面主持大局,為仙劍宗做主。”“靈懸,你如今已是一宗之主了,對我們二人實元須行此大禮,起來說話吧。這石禪之功既然已是毀了,也只能怪我們二人沒那份福緣。怪不得你。”掉落地面的一塊青石驀然化為縻粉,一名身著青色道袍,長相異常俊秀的道人現身苦笑道。
“靈懸不敢。”靈懸道人垂首道,卻並未起身。這時,又是一個聲音響起。“靈懸,你青玄師伯說不怪你,自然就不會責怪你,你這又是何苦呢,究竟敢是發生了何等大事,值得你要前來尋找我們這兩個老古董出面,你且起身慢慢道來吧。”
另一塊白巨巖亦是倏然化做粉塵,現出一名白衣道人,眉目清秀,看上去似乎只有二十來歲的樣子,惟獨一雙眼眸卻是透著述不盡、道不完的地滄桑。“其實你若是晚來數日,我與你白玄師伯便已不在此間,唉……看來冥冥中一切自有天數,半點強求不得啊!”青玄道人仰望天際,宣了聲無量道尊後,也不見他如何動作,本是跪伏在地的靈懸只感身子一輕,已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他心中自然明白這是青玄與白玄這兩位宗內僅存的三代師伯所為,復有行一禮怕,當即將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許久之後,靈懸終是將整件事交代清楚,更是一再強調了要對整個玄元宗實施報復。而青玄與白玄二名道人也是神情由原先的平和淡漠逐漸顯出一絲火氣。
青玄開口道:“這件事一定要討個說法來的,靈懸,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兩個老古董向來不問世事,更是從不過問宗內事宜,總之到時候我們二人會隨你走一遭玄元宗,但有一個理字在,一切都依著你所想地來做便是了。”靈懸聞言大喜,又是朝另一名白玄師伯看粗,後者亦是微微點頭,算是同意青玄道人所言。
這青玄白玄二道人乃是仙劍宗唯剩的兩名三代門人,修行時日久遠自不去說,更是功參造化,遠不是靈懸等人可比。二人參石禪近百年,眼看就要堪破最後一點天機,得證大道,升至渡劫後期,而扣便只等渡劫飛昇了,卻是不想被靈懸以紫郢劍強逼出關。正所謂世事無常,便是似青玄白玄二道人這般已然超塵脫俗幾近得證天道,飛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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