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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刑部大獄畏罪自盡。死前留書認罪,是他一人為了錢財做出失格之事,辱沒朝堂,辱沒恩師,愧對皇恩,死不足惜。
吳謨被判斬立決,與張伯宗私相授受的四名士子被判五年刑獄,吏部記錄在冊,永不得錄用,其餘士子考卷均為有效,即日放榜,文試會員正是夏季文,所有在榜進士擇日殿試。
顧韶育出的幼苗可栽種吧,万俟春僱了農夫前來,讓他們小心的把一蔸蔸苗移往推車上,再運往郊外地裡種植。顧韶站那一蔸蔸的數,生怕別人弄壞了她的苗,要是看誰手腳粗些,她都要囑咐一聲讓小心些。從不往這條路上走的高恪竟然出現在不遠處,似是一家人閒散散到此處,他站那看了一會,並未走過來,而是轉身往回走。高懷逸也在他身邊,遠遠的對顧韶看著,看不清臉上是什麼模樣。
在郊外種苗的時候,万俟春指了指不遠處,她仔細看才看清那是賀蘭絨祺,著一身男裝站在馬車邊對她看著。萬般不情願,過去笑笑:&ldo;還沒回東契,看來我大琰真是好風光啊。&rdo;賀蘭絨祺還是一身白衣,似是怕泥沾了衣裳,一直站在塊乾淨地未走動:&ldo;你大琰?不知道你說這話的時候,心裡痛不痛?顧韶,你說要是晉王殿下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會如何?&rdo;顧韶乾脆坐在了地埂邊:&ldo;看來你們東契真有大量收集情報的細作在昆吾,想來瞞你也是瞞不住。你不如去說啊,說了才知道會如何,來這威脅我嗎?這還真是,沒有用呢。&rdo;
‐‐&ldo;我不說。細細算來,你我算得同謀,都在謀這大琰江山,早些易主。&rdo;
突然俯在耳邊的一句話讓顧韶打了個冷顫,側頭看去,正好擦過一塊細膩的肌膚,趕緊坐遠些,這惹得賀蘭絨祺哈哈大笑:&ldo;你這模樣,倒真是有趣。&rdo;
‐‐&ldo;你說我與你是同謀,真是抬舉在下了。就是不知你東契出了什麼亂子,讓堂堂郡主親自來做這些爾虞我詐的事。你有沒有想過,你們亂了大琰江山,東窗事發,你的堂姊,會是首個祭刀亡魂。想來你也是不在乎,或許,你謀的,不僅是亂大琰江山,更是得東契江山呢?&rdo;
身旁沒有迴音了,顧韶知道,她戳中人痛處了。
‐‐&ldo;站那一臉漠視我的,約就是晉王殿下心心念唸的心上人吧,高府小姐,果然國色天香。她與你,感情真好。你得珍惜這緣分啊顧韶,滅族仇人的孫女,你要好生相待呢。&rdo;
感覺自己耳垂被手指挑了一下,顧韶憤而怒視,卻也只能眼睜睜看她笑著上馬車。這女子,真是讓她厭惡,私下模樣似個妖精一般,也不知皇室端莊之氣哪裡去了。不過想想又想得通,能隻身一人來犯這種險,怕本也是不個一般皇室女子。高懷逸就站那也不過來找她,她只得起身迎過去:&ldo;伏秀,你來了。&rdo;
高懷逸也不同她說話,只是細細看著這剛種下的幼苗,迎風嗅了嗅,糧食的清香。兩人尋了處樹蔭處,高懷逸把巾帕疊在石頭上坐下,顧韶把手裡的水壺遞過去,也沒想坐下,就站那聽訓。兩人現在這樣,真是不知從何說起,她也不想想太多,局勢如此,這時候就得逼著自己無情無義,可是高懷逸啊,一見著心就軟了,還有些莫名的感覺說不上來。聽到高懷逸問剛才的那人是誰,自然明白不是真問賀蘭絨祺是誰,而是為兩人為何有交集,啊了一聲:&ldo;還記得那晚我給你說的事情嗎,她就是那個接應劉質的東契細作。她認出我來,來放狠話呢。&rdo;
見高懷逸憂心,她欸了一聲:&ldo;怕她作甚,是她在做見不得人的事。只是如今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兩國外交已是風雨飄搖,我要這時候出來說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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