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救人已畢,山間夜話(第2/3 頁)
,就此放你走,從此兩不相犯。並且之後見了你必定退避三舍。若是怕了,就此磕兩個響頭,我看你一無知村夫,就此放過你,也未常不可。”
一陽聞言卻被氣笑道:“你這人好不要臉,是你仗勢欺人,又勝不得我,我不欲惹事,你卻咄咄逼人,此番仗著人多勢眾,不過是狐假虎威,有甚出息,是好的就我倆個過過手,何必假手於人,又說那場面話。再說我若勝了這十幾人,你也阻不住我,我自然就走了,何必讓你說什麼好漢,沒的髒了好漢二字。”
這話說罷,那土豪立時動怒,大喝一聲“打,有事我擔著。”
但是旁立武師此時卻出言道:“慢來”,將要動手的人阻住。
又對一陽說道:“你這小孩,怎的如此無禮,我看你會武藝,師長是誰,說出個名號,若是熟人,我可為你排解,省得你受大苦。”
一陽聞言回道:“我無師長,也不會武藝,便是有,也與你這助紂為虐之人扯不上關係,要打便打,當我怕你不成。”
那武師聽得此言,冷笑一聲,也不說話,迴轉土豪身側,那土豪便又喝道:“打”
一聲呼喝下,雙方當時動手,在這院子裡輾轉騰挪,同回之人說,那土豪帶來的人雖是一擁而上,但都赤手空拳,一陽身手卻十分利落,雖然不免捱上一兩拳,但每一出手,必倒一人。
眼看已將那十幾人挨個打翻,正代他欣喜,忽見那土豪身側的武師,突然出手,快的只及一閃眼間,便聽得一陽一聲痛呼,一下離地,狠狠摔到丈許開外的泥地上。
等他們趕上前去,一陽已掙扎起身,周身灰頭土臉,口鼻隱現血跡,但卻不發一言,只怒視那出手的武師。
那武師好似驚異,便又走向那土豪身邊,耳語了幾句,那土豪聽完,隨說道:“我不欲與死人多計較,放你回去,準備後事吧。”
說完又帶了那一大幫人,呼啦啦的出了客棧,就此走了。
同行之人見土豪已走,又看到一陽受傷,急忙將他扶回客棧房中,沒想到剛到房中,一陽只說了句“回家,找七叔”,忽的口中吐出大口鮮血,就此昏迷,倒地不起。
同行的人見此又驚又怕,但也聽清了一陽的話,心知我會醫術,我侄子說此話,必是要回村求助。
於是急忙向客棧老闆,借了個小推車,冒著夜色,跑到村裡。
我聽到此處才知我侄子傷從何來,再看其傷勢嚴重,心知我侄子在那武師出手之前,彼時正當勁力充盈全身,尋常拳腳傷不得他。到了那武師出手之時,必是用手抵禦,反吃對方勁力打斷一臂,並直擊胸腹,打斷脅骨,又吃勁力透體,傷了內臟,當時已身受重傷,好在由自發真力,洩了一些勁道,脅骨並未刺穿內臟,所以沒有當場身死。
只不過,那時氣血已亂,五臟已裂,強撐一股氣與敵對滯,而後回到屋內,心力一鬆,口已能張開,又一洩氣息,當時昏迷倒地。
同行之人反應也快,冒著危險,將他快速送回,經我醫治,方才保住一條命,不由心道:“僥倖”
但沒想到我那侄子經我照料,雖然初服藥後有所好轉,但一日夜後,忽地一聲大叫,又吐了一囗鮮血,我一摸脈象,只覺已微不可感,心知這是傷勢復發,將死之兆,但我已用盡全力,再無辦法。
正在愁急之時,我五哥提到山上老道長,醫術高超,當年同村之人,開膛破肚,也被救回,雖已去世,還有你在,必得傳授。但我以前也去過山上道觀,想要找你,但彼時你已出門遊歷,去了幾次也未尋到人,我覺著希望不大,但是也存了萬一之想,便帶了幾個青壯,制了個擔架,將人抬上山來。
卻沒想到天公見憐,你竟然已回山來,我侄子真個是福大命大。”
說罷不由又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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