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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來嗎?姜菲說著指指下面的院子。我在下面等你。
在?邵宣也有幾分意外,不過隨即道,那好,我就來。
他提著包袱,披上寒衣,關好了門便下了樓。
姜菲俏生生地立在院子裡,一見到他便道,邵大俠也沒有睡著嗎?
邵宣也心道哪裡,我分明是被你吵醒的,還未說話,姜菲已搶道,這裡的小破客棧,睡得一點也不舒服。我也睡不著,邵大俠,不如我們去走走吧。
邵宣也亦不好推辭,只得道,好吧。兩個人沿著院子裡的小路一路向外面走去了。
那個……凌厲後來沒事了吧?姜菲問。
你說要讓他睡一天,我就點了他昏睡穴,他一直睡著。邵宣也道。
《,那就好。
適才實在驚嚇了姜姑娘,難得姑娘還這般關心他。
我是大夫嘛!姜菲顯得頗為得意。哪有治人治一半的道理。對了,弄了半天,還是沒說給你聽他到底為什麼會受傷。
邵宣也笑了笑道,那你說說看。
我看他內息不勻,之前如果不是練功太急,就是跟人動手了,對不對?姜菲道。
邵宣也點點頭。他想這個也是我告訴你的吧。
我常聽人說起練功太急走火入魔的事情。姜菲道。凌厲就是走岔了真氣,有點走火入魔之相,不過大凡走火入魔,都是在一瞬時將所有真氣聚得太過,內息頓時就以數倍於常人的速度執行,以至於下一刻就無法續上。
你的意思是說他不是被人打傷,是自己的緣故?
嗯。姜菲點頭。這種做法無論是自行練功還是與人動手運功往往都被習武之人列為禁忌,因為這樣做假若成功,固然會讓人功力暴漲進境神速,或者於一瞬的速度和判斷力達到極致,但一來這種聚斂內勁往往不是說有就有,常人需要不少時間才能贏此一爆發,二來如果是在交手時,這一擊如果不中,內勁隨之枯竭,就是破綻了,所以很危險。
你覺得他用了這禁忌的運力之法?邵宣也道。
很像。姜菲道。我在書上看見過這種症狀,不過倘若只是因為突然加快內息,頂多就是一時緩不過來,休息一下就好;但是凌厲卻好像是在本就已經餘力無幾了的時候這麼做——所以非常危險。除非平日裡用慣這種禁忌之法,否則尋常人很難……
姜菲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她一轉念喊道。這個凌厲,不是個殺手嘛!怪道他殺人那麼準,平日裡一定就是用這種法子習練的。體力好的時候運用此法,動手只是一剎那,完畢就退走,這若是真的熟練了,對身體沒有什麼大礙的。但是這回,不是操之過急,就是隨後又緊接著耗費氣力,總之他多少受了反噬,弄到體內真氣亂竄。姜菲說到這裡,眉飛色舞起來。我呢,我就用金針給他打通筋脈,導他真氣順回原來穴道。嘿嘿,說起來還挺容易的呢!…
她說著得意地看了邵宣也一眼,卻只見邵宣也眉頭緊鎖,不發一言。
邵大俠……怎麼,不是這樣的麼?姜菲緊張地問道。
不,你說得很對。邵宣也道。經你一說,我也大致明白了情況:當時若不是他這全力一擊,我也沒那麼容易脫出困境。只是,他會這樣還有一個原因。
還有什麼原因?
因為他心裡,已經跟那個做殺手時的凌厲不同了。邵宣也道。他碰到不能令他冷靜的事情,動手時也就絕不可能像殺手暗殺別人一般冷靜。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如你所說,操之過急,讓慣用的手段反傷了自己。
我看他也像是精神非常不好,好像受了什麼刺激,加上內息混亂,就心智失常。他到底碰到什麼事啦?
我們當時是去找尋一個朋友的下落。邵宣也道。因為關心這個朋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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