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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沈長河蹙眉,只喃喃自語了一句,旋即臉色如常地答道:「傳言中,確是如此。」
李雲凌作恍然狀:「難怪——你們長得好像!」
她這莫名其妙的一句倒叫沈長河起了興趣:「你見過沈宴?」
他不稱沈慕歸為父親,卻直呼其名諱,這在過去是大不敬。但如今已是合眾國治下,但凡接受了些墟海以外思想的先進青年都不甚在意此種情形:因為,直呼父母姓名也算是「舶來品」之一。李雲凌點頭,然後又搖頭:「其實沒見過本人。我出生的時候,他已經死了兩年了。只是,我曾見過他的照片和影像,那時正是沈宴先生意氣風發……」
卻在注意到沈長河臉上那化不開的凝重之際,訕訕地戛然而止:「對,對不起,說到你的傷心事了。」
之前蘇燼已經把他喬裝易容扮作獄卒時聽到、看到的統統和李雲凌講了一遍,所以她才知道陳鋒和沈長河都說了什麼——包括那句,你有沒有恨過自己的父母?
他一定是怨極恨極了他們吧。畢竟,自記事時起就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父母之愛,換做誰都會有所怨懟。她這樣想著,卻聽沈長河略顯沙啞的嗓音響起:「沒什麼,你不用道歉。」
他說的漫不經心,因為他在思考。從十二歲得知自己身世那時起,他就下定決心要遠離政治漩渦、做個大隱隱於世的普通人,再也不捲入那些勞心費神又毫無意義的麻煩之中。
「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沈長河對這句話的體會甚是深刻,至少,是自己為是的深刻。可經過前幾日那無妄之災,他終於開始反思,自己從前的所作所為是否正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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