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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俐,天自從容定主張。諂曲貪嗔墮地獄,公平正直即天堂。麝因香重身先死,蠶為絲多命早亡,一劑養神平胃散,兩盅和氣二陳湯。生前枉費心千萬,死後空持手一雙,悲歡離合朝朗鬧,富貴窮通日日忙。休得爭強來鬥勝,百年渾是戲文場,頃刻一聲鑼鼓歇,不知何處是家鄉!”
明若嵐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我的身邊,在我身旁坐下,不避嫌地環住我,聽我將這曲唱完,越是聽到最後,臉色越是難看,問道:“這是什麼曲子?你是從哪兒學來的?”
我這時已早已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頭暈暈地直想找個地方睡一覺,但還是記得回道:“這是佛曲啊,沒從哪兒學啊,聽別人唱過就學了唄。”
我不知道我現在的這一句話將給明昊的眾多寺廟帶來多大麻煩,雖然在明昊也有佛教的存在,但是還沒有出現佛曲呢,僧人們也只是也念唸經文而已,而明若嵐因為我的這一《憨山大師勸世歌》將明昊的那些有名高僧可真是折騰了夠嗆,這一折騰大半年才消停下來,而也是因為我這一曲的緣故,讓明若嵐直接密奏父皇,從此在明昊皇室的皇室訓誡中重新加上了一條,凡是皇室子弟不可迷戀世俗教義過甚,如是皇位直屬繼承者將免去其的皇位繼承權。
等到他和父皇決定好後才把這事兒告訴我,又和我講了一堆大道理,生怕我不同意一樣,我當然知道若是掌權者迷戀這些的後果,只不過沒想到他們怕我篤信佛教,還擔心我會反對,這都哪跟哪啊,我就是唱了一佛曲而已,對於那些大段大段的佛經我向來是讀不懂的好不好,真是令我哭笑不得。
可此時的我只是把曲子唱完就已經昏昏欲睡了,哪還能注意到明若嵐那咬牙切齒的神色,只是迷迷糊糊地聽到,“你這都是和誰學的?你可別去給翔兒教這個,他又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這話對他不適用,帝王,都是無情的最好了,對人對己都好,也就你,是個例外罷了,只是翔兒生在了帝王家,你教的這個,也正是帝王最不能學的,帝王是不能心軟的,若是翔兒生在普通百姓家就好了……”
明若嵐抱起已經睡著的我不引人注意地離開了酒樓,在看似鬆散實則嚴密的護衛下登上了在酒樓小巷的僻靜處早已等候多時的馬車,在進入馬車之前,守在樓外的護衛走到他身邊,耳語了幾句。
“盯好他,若是他沒有什麼動作,便放他出城,若有異動,格殺勿論!”
護衛聽後領命而去,而我們也乘著漆黑的夜色坐著馬車消失在京城熱鬧的街市之中,與此同時,就在剛剛我們飲酒的雅間隔壁的酒桌上,一把不起眼的黑色匕被一隻蒼白的手握在手裡,手指在不停地摸索著匕,也就如主人此刻的心情一樣起伏不定。
………【第一百四十章】………
我真的是一路好睡到宮中,就連明若嵐把我何時輕放到了床榻上都不知道,第二日睜開眼睛已經是到了上朝的時間了,看到在自己面前站得整整齊齊的宮人,不由得一陣恍惚,昨夜的自己真是失態了,想必也把明若嵐折騰得不輕吧,也難為他了。
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今日的早朝上不知還有什麼事情呢,這種日子……,唉……
坐在大殿的最高處,偶爾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站在底下的明若嵐,雖然看似和平常一樣,但是仔細注意的話就會現他的眼神中偶爾會流漏出疲憊,難道我昨夜醉酒的狀態真的是那麼厲害嗎,讓他都招架不住了嗎?可我記得以前可不是這樣啊。
好在今日的朝會上沒有什麼重要的大事,只是處理了一些各地上報的事務和一些在我看來實屬雞毛蒜皮但又不得不處理的一些底下的瑣事,不是這個老大人身子不好需要告老還鄉時需要賞賜什麼啊,就是翰林院的那些老學究因為士林中的某些言論不符祖宗家法之理而拿到朝堂上請求聖裁的,對於皇帝來說看似不顯眼,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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