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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翰其實有些摸不清杜鴻為何會突然上門拜訪,杜鴻雖說為人剛正不阿,但也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一向便是站在太后那邊。而此次突然造訪,怕是與劉太后有關。
“王爺,此次前來老夫僅作為莫笙的父親而來。”當今朝野多半權勢都在傾向八王爺,而能在時間裡忍耐暗中把勢力遍佈的人,要說這人只是被棄的病秧子他不信,想必這王爺要想查他與太后曾經相戀的事怕也是早知的事,只能說劉太后太小看了八王吧。
如果那孩子與八王爺的命運註定相連,那他就算最後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護那孩子的幸福周全,這也許能為那孩子做的唯一一件事吧。
齊翰似是懂得了杜鴻的意思笑了笑道:“本王會照顧好阿笙的。”
晚間,齊翰在書房裡練字。白久毫無形象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翻看著一本醫書。
白久在重複看了第N遍後無趣的把書扔到一邊,挑眉看著正提筆揮墨的人道:“我說王爺大哥,您老叫我來該不會就是要我看你揮墨吧?”
齊翰剛剛一直心不在焉的提筆揮墨思索了許久這才放下毛筆看向白久皺眉問道:“白久,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他母妃在離開他之前曾對他說過:“翰兒,母妃不過是被皇帝不。擇。手。段搶來…翰兒的父親怎會如此不專…”那時他還小不懂他母妃講的是什麼意思便問道:“母妃,不專是為何?”
只記得他母妃最後對他說的那句話是:“那是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的一種感覺,等翰兒以後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白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齊翰這疑惑的樣子還問了個這麼跟他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攤手做無奈狀說道:“你知道的,我沒喜歡過誰,並不知道這種感覺。”
齊翰有些洩氣的說道:“也是,問你怎麼會有結果。”
白久像是提起八卦興趣來到齊翰跟前問道:“小翰翰,你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呢?”
在齊翰剛要開口時,窗外卻突有一隻箭羽快速射穿牆紙朝他們面而來。
齊翰與白久快速歪頭躲開,那箭羽最後插在書房內的一根柱子上。在拔下箭羽後,齊翰看著那箭羽上熟悉的標記,深深皺起了眉頭。
白久擔憂的拍了下齊翰的肩頭,齊翰回神過來看著白久,白久擔憂道:“小翰翰你還好吧?剛剛叫了你很多句你都沒理我。”
齊翰情緒在看到那箭羽後變的有些沉重對白久說道:“我沒事,白久你先回去。”
白久要離開之前還是挺不放心感覺齊翰在看到那箭羽後整個人就變的不對勁囑咐了齊翰句:“有事記得叫我。”聽到齊翰應了句“恩。”這才出了書房留下齊翰一人。
待齊翰在沒帶一人一馬單獨騎著黑梟來到約定的地點後下馬,夜色正濃只有些許月光穿過樹葉的縫隙照到地面,而那個長的像他母妃的人便站在沒有樹木的懸崖前。
齊翰一下馬猶疑喊道:“母妃?”
箭羽上的標記是孩童時他與母妃相約再見的記號,正因為齊翰認為不可能有第三人知道這才放下所有防備走向那個在月光下身影極其與他母妃想象的人。
那人就連聲音都與記憶中如此想象只聽她似是低泣回應道:“翰兒。”
當齊翰走到那女人的面前看著那記憶中一模一樣的面孔像個孩子似的放下所有防備靠在那人的肩頭,而那女人在齊翰背後的手袖裡卻落下一把被月光照的反光的匕首手起刀落那只是一瞬間,齊翰便清醒退出女人的懷抱抓住了正握著那被他鮮血染紅的匕首的人。
“你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我母妃!”齊翰憤怒道。
當他接近女人的懷抱時,便隱約覺察不對,可是他的身體卻完全不聽他掌控的向那女人走去,這時才發現當他下馬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