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頁(第1/3 頁)

&ldo;你考了多少？&rdo;許央問他。

&ldo;694。&rdo;張斌有點沮喪，&ldo;秦則初比我高了32分。&rdo;

許央:&ldo;他語文考了多少？&rdo;

&ldo;你說秦則初啊，語文129。&rdo;

許央愣了下，口算他其他三科的分數。

張斌看她一眼:&ldo;別算了。他數學滿分，英語差一分滿分，理綜差兩分。&rdo;

許央哦了聲，還是用手機計算器加了一遍。

&ldo;聽說他語文遲到了半個小時，如果正常考，至少能再多五分吧。&rdo;張斌翻了幾頁書，嘆口氣，再翻兩頁，又嘆一口氣。

&ldo;許央，你是不是又要和他做同桌了？&rdo;

&ldo;……&rdo;許央慌亂地把計算器清零，收起手機，翻書，心虛道，&ldo;我誰都不選。&rdo;

張斌念念有詞:&ldo;礙不住他選你啊。&rdo;

許央:&ldo;…………&rdo;

秦則初回到座位上，同桌老杜和往常一樣，正在奮力刷題。

後座的一個男生笑道:&ldo;咱班兩個第一在我面前排排坐，我這是什麼體質？&rdo;

秦則初回頭看了他一眼，他立馬噤聲，閉嘴低頭翻書。

老杜刷著題，剛開始還算平靜，後來力道越來越大，手速越來越快，像是被筆仙附身瘋癲，劃一筆卷子上破一道口。

秦則初:&ldo;……&rdo;

秦則初看了他一會兒，伸手去拿他的題本:&ldo;你這是刷題，還是涮題呢。&rdo;

&ldo;用你管！&rdo;老杜用胳膊肘壓住試題集，&ldo;你聰明，不用刷題就能考第一。我這種腦子笨的，就不配刷題嗎？！&rdo;

&ldo;…………&rdo;秦則初原本單手撐著腦袋懶懶坐著，這會兒突然坐直，正色道，&ldo;誰說我不刷題？&rdo;

老杜看他一眼:&ldo;反正我沒見過。&rdo;

&ldo;我都是回家後學習。&rdo;秦則初一臉認真，&ldo;我每天都要學到凌晨。你是不是覺得我白天上課睡覺，其實是因為我熬夜刷題了，累的。&rdo;

老杜看著他，將信將疑地扶了扶眼鏡。

&ldo;我房間的書摞起來得有這麼高吧。一箱一箱的。&rdo;秦則初用手比劃了下，又說，&ldo;前天我生日，你猜我在幹什麼？我在家刷五三。&rdo;

老杜:&ldo;你也做五三？&rdo;

秦則初:&ldo;其他題都刷完了，閒著無聊。&rdo;

&ldo;對對對。&rdo;老杜像是找到了知音，&ldo;我也是這樣，一天不刷題覺得身上會長毛。&rdo;

秦則初:&ldo;一看咱倆就有緣分。&rdo;

老杜嘿嘿笑了一陣，把眼鏡摘下來，對著碗底厚的鏡片哈了口氣，拿起眼鏡布擦著，嘆氣:&ldo;可都是刷題，你考全校第一，我卻考全班倒數第一。&rdo;

&ldo;來，我看看你的題。&rdo;秦則初拿過來他的習題集，翻了幾頁，不忍直視，不懂他刷題的必要性在哪裡，這他媽全是錯的，沒做對一道。

&ldo;我覺得，&rdo;秦則初咳嗽了聲，裝模作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