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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包庇親子,把江聿琛遠送國外的事情。她以為,她的江叔應該是公正的。她以為,她的江叔會用法律同樣地制裁他的親生兒子的。
可惜,可惜沒有。
她原以為的家人,從來,都只是假想中的家人。
黎夕像是微微哽咽了一下,繼而說:“江聿琛,我已經被這個世界遺棄慣了。我不想讓自己的孩子,也像自己一樣,受人家的白眼,看別人的臉色。我活的太累了,江聿琛……你放過我吧。
這裡的一切,就當做是個夢吧。等回到Z市,我們各自就忘了吧。”
黎夕支起身,轉身朝門口的方向走去。她想,這段不該有的經歷,也到了該忘記的時候了。她學著瀟灑地態度,頭也不回地走開。
只是,在她才邁開幾步的時候,卻忍不住回頭看了沙發上的男人一眼。彼時,江聿琛似乎感應到她的目光,而後,他從沙發上站起,迴轉過身去。
他幽幽地看著她,在她再次準備走開的時候。從身後環抱住她:“黎夕,對不起。過去的,我道歉。至於現在,我絕對不可能放手。”
他不會說所謂的苦衷,所謂的欺瞞。他只會固執地執著於當下,當下的黎夕,當下的愛情。
臂膀被收的很緊,黎夕幾乎能感受到,來自另一個身體的脈搏,以及體溫。他附在她耳邊,低聲:“從很早開始,早到你的眼裡還沒有我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也註定了,我決不能放你……離開我。”
江聿琛的話語,就如同命令一樣,沒有絲毫寰轉的餘地。黎夕不知怎麼地,聽他說愛自己的時候,突然就想到了周瀟。想到了,曾經有個人陪伴了他八年的時光,曾經有個人……差點要嫁給她。
黎夕不會了解,那種前一秒還在瘋狂地質問著他,下一秒卻因為別人的愛情而酸楚的感覺,叫做愛情。
她突然覺得,心底酸酸澀澀的。就好像是吃了陳年的酸梅一樣,嘴裡心裡,都好苦好苦。有些人,是口不對心,而黎夕,卻似乎簡單地令人髮指。
她居然就直直地問他:“那你的周瀟呢?她陪了你八年,我想……相比於我,她應該更願意給你生孩子。”她總是喜歡把話說的狠毒,但其實,當中那股陳醋的味道,卻趣味盎然。
擁著她的江聿琛,忽然在她耳邊淡淡地笑了出來:“黎夕,你是在為周瀟的事……吃醋嗎?有些事,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解釋。但總有一天你會懂的。”
黎夕偏過身,看向他:“有什麼,是我不應該懂的嗎?”
“沒什麼。”他溫和的朝她笑著:“黎夕,你只需要記得,有我愛著你就好了。”
黎夕不知怎麼地,就覺得他像是在敷衍她。她剜了他一眼,賭氣式地說:“江聿琛,我不可能愛你。因為,比起恨你,我更討厭身心不如一的男人。”
“身心不如一,這話怎麼說?”江聿琛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江聿琛,你別忘記,你跟周瀟定過婚。況且,八年國外,你跟她什麼都沒做過,我不信。”黎夕的表情,就如同一個浴血奮戰的鬥士一樣,無所畏懼。
江聿琛的笑聲,在黎夕的耳邊徘徊。片刻之後,他將她扳過來,揉了揉她的發心。昔日從容深邃的臉龐裡,有鮮少存在的柔情,他說:
“我想,我應該算是身心如一的。”溫煦的話音,像是在陳述一段漫長的愛情故事:“十五歲的時候,第一次在她睡著的時候偷偷吻她。二十歲的時候,和十八歲的她,第一次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雖然曾經懊惱,但並不後悔。”
漆黑的眼眸裡,倒影出了她的影子。他說:“我今年二十八歲,我現在,還愛著她。”
黎夕不知怎麼的,就沉浸在他深邃的目光裡,不可自拔。她努力抑制住不該有的情愫,但似乎,並沒有效果。很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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