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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得認真，在和他確認&ldo;是不是不允許和任何人談戀愛&rdo;，眼神澄淨，只有困惑。

謝雲遐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ldo;你可以申請。&rdo;

鹿茸茸一呆：&ldo;申請?&rdo;

暗光中，男生低垂著眼，視線落在她臉上。

他臉上沒什麼情緒，語氣正經到像面試，並且內容有點兒讓人難以理解。

謝雲遐看她片刻，忽而轉身，邁著不大不小的步子往前走，走了幾步，小天鵝追上來。

&ldo;雲遐哥哥，怎麼申請?申請就能談戀愛嗎?&rdo;

她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聽得來很是迫不及待。

謝雲遐輕眯了下眼，嗓音懶洋洋的：&ldo;報上人名，再回去寫份申請書，報上來給我批閱。&rdo;

鹿茸茸懵懵的，張了張唇：&ldo;這麼麻煩……&rdo;

謝雲遐用鼻音輕輕地擠出一個哼：&ldo;就這麼點兒耐心還想戀愛?&rdo;

&ldo;我沒有想戀愛。&rdo;鹿茸茸鬱悶地看著男生的後腦勺，小聲嘀咕，&ldo;明明是你每天在我耳邊提戀愛戀愛，我看是你想戀愛。&rdo;

謝雲遐：&ldo;?&rdo;

他扭過頭，一挑眉：&ldo;我和誰戀愛?&rdo;

鹿茸茸連忙閉緊嘴巴，一副我不清楚的無辜模樣，心想她以後的男朋友真倒黴呀，還要經過謝雲遐的審核。

&ldo;那……那你戀愛也要寫申請書嗎?&rdo;

她輕眨了眨眼，新奇地問。

謝雲遐忽而揚眉，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ldo;我向誰申請?還是說‐‐你想收我的申請書?&rdo;

他忽而俯身，湊近女孩子因追問而前傾的身體。

風裡有很淡的香味，柔軟的發梢輕刮擦他的下頷。

男生尾音繾綣，目光專注地看過來，眼底帶笑。

鹿茸茸一呆，腦袋一空，忽然忘了自己剛剛問了什麼，注意力不受控制地被他吸引。

黑色的眼睛像旋渦，拽著她下墜。

只是對視著，她像觸了電，指尖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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