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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沒有表示支援,也沒有反對,含著淚花對他們說:「你們要好好的。奶奶年紀大了,實在管不了你們了。爺爺那邊,我會再勸勸的。」
到了晚飯的時候,爺爺都沒下樓。
一連好幾天,爺爺都不搭理他們,不與他們同桌吃飯,把他們當空氣。叫他也當做沒聽見。
夏淺藍主動把飯菜送到爺爺房間,把碗筷放在床頭櫃上,見爺爺不理他,站在床邊,小心翼翼地說道:「爺爺,您說過想要藍藍做您的孫子,藍藍一直都願意呀。我也會孝順您的。」
爺爺還是毫無反應,夏淺藍從樓上下來,對著楚燼搖搖頭。
楚燼安慰說:「總有一天他會接受的,你別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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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時候,如果醒得早,楚燼就會帶他到鎮上的菜市場買菜。因為電瓶車不能載人,他們就騎腳踏車。
只有一輛腳踏車。夏淺藍在後座,搭著楚燼的腰,跟他聊天,高興時還會哼歌。
日頭毒辣,腳踏車和人的影子全都落在地上,腳踏車搖搖晃晃的,楚燼悠閒地蹬著,看著不費力。
楚燼還會買棒冰給他解饞。
菜市場出口有個小賣部,每年夏天老闆都會賣冰棒。夏淺藍挑了幾種,每種都買五個,抱了一箱,然後坐在腳踏車的後座,吃著一盒雪糕。
下午開著空調睡會兒午覺,醒來可以喝到奶奶做的冰鎮綠豆湯,夏淺藍總要加好幾勺白砂糖才覺得夠甜。
奶奶說,藍藍人甜口味也甜。
到了陰天,楚燼突發奇想,兩個人在家裡串好雞翅和牛肉,還在超市買一些裡脊肉,帶上燒烤工具和炭火,去溪邊燒烤。
楚燼烤的烤串很香,夏淺藍都吃撐。
楚燼釣魚也是一把好手,跟夏淺藍兩個人坐在溪邊的石頭上垂釣。只是夏淺藍容易膩,過一會兒就說沒意思,就玩手機。
除了燒烤,楚燼還特意學了做龍蝦飯,給夏淺藍解饞,買了新鮮的龍蝦,剝出肉,淋上熬好的咖哩醬,跟商店味道不一樣,但是別有風味。
夏淺藍一連讓楚燼做了一個禮拜,他都吃不膩。然後又在網上搜美食,讓楚燼想辦法給他做。
傍晚時候,夏淺藍閒得沒事,就喜歡在村裡逛逛,這裡風光秀美,到處都是水塘,樹啊花的,隨處可見的小狗小貓也很可愛。
他還會在籃球場看村裡的孩子打籃球。
大多時候楚燼都陪著,兩個人吃了晚飯,就牽著手散散步,時光好像都慢了下來。
晚上睡覺,兩個人同處一屋,楚燼初嘗甜頭,總是忍不住一點,而且抓住了夏淺藍的弱點,一看見自己撒嬌就會心軟,楚燼次次得手,詭計多端的男人。
這天夏淺藍趴在床上玩手機,感覺楚燼站在床尾看他,他對上楚燼的眼神就問:「在打什麼鬼主意?」
「喲,會有這麼一天,你問我打什麼鬼主意,你鬼主意最多吧。」楚燼坐在床尾,低頭親了他的臉一下。
夏淺藍躲避說:「不要,離我遠點。你怎麼這麼黏人啊,你不是禁慾的嗎?」
楚燼說:「資料看少了吧?誰跟你說迴避依戀只有禁慾一種,相反的情況也是有的。誰讓你開啟我的開關的。」
夏淺藍抬起臉看他,認真端詳片刻。
楚燼剛剛洗完澡,穿著白色睡衣,藍色睡褲,頭髮蓬鬆,散發著洗髮露的香氣,期待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一個隨意的動作,帥得一塌糊塗。
夏淺藍撂下一句:「很帥,但是不行。」他繼續趴著玩手機。
楚燼把他掀開,讓他面朝上,語氣像電視劇裡的反派、陰險小人:「你說不行就不行?你算老幾?嗯?」
三分冷酷,兩分威脅,很到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