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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過來!”沈疏影剛說出了這一句,就見賀季山的眼眸倏然黯了下去,她幾乎沒有費力氣,便將他攬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揮開,徑直跑了出去。
留下男人一人站在那裡,就那樣站了許久,不知何時,他揮起拳頭,狠狠的向著牆上砸去,就聽“咚”的一聲巨響,那牆上掛著的一具掛鐘便掉了下來,摔了個粉碎。
…
賀季山一連十多日沒有回到官邸,據說是去了臨水,華南一戰,賀季山自劉振坤手中一舉奪得七省,只待將軍營中的事處理好,便是馬不停蹄的乘專列趕了過去。
臨水七省位於江南與江北的交界,自古便是兵家必爭之地,而歷年來兩軍為了此地也不知是交戰了多少次,無論是哪一方奪得這臨水七省,對以後的北上或者南下,都是佔據了極佳的位置。
是以,賀季山此次在臨水七省上投了大量的兵力,各大據點皆是親臨佈防一線,事必親為,務必要將臨水建的固若金湯。
七月,官邸的荷花都開了,賀季山卻依然沒有回來。
“你們說司令這一走,都一個多月了還沒回來,平日裡也不見他打個電話給夫人,莫不是在臨水修了個小公館吧?”
這一日,幾個小丫鬟正站在花園裡去給那一排的紫薇花澆水,其中一個忍不住小聲笑道。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看咱們夫人那般嬌滴滴的樣子,充其量卻不過是個木頭美人,又哪裡能管的了司令。”
“就是,司令在官邸的時候,夫人也不與司令住在一起,可真是不長心眼。”
幾個丫頭說的熱鬧,說完俱是痴痴一笑。
沈疏影正坐在雨廊下看著那一池的荷花出神,倒是無意間中將那些丫鬟的話全部聽了進去。
直到那些丫鬟澆完花,離開了花園,她才從雨廊下走了出來,臉上倒依然是恬靜的樣子,只一聲不響的回到了西樓。
恰巧在這一晚,賀季山回來了。
他回來的極晚,沈疏影已經睡熟了,他開啟了她的房門,就看見心心念唸的人只穿著一件白綾真絲睡裙,貼身的料子絲滑而柔軟,將她的身形勾勒的一覽無餘,因著貪涼,她也沒有蓋被子,整個人微微蜷著,露出頸彎與後背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膚來。
賀季山看著,眼眸頓時變得一片炙熱,只覺得全身的血都湧了上來,簡直讓他瀕臨失控。
他呼吸急促起來,一步步向著床上走去,直到走近了,就著床頭的小燈才發覺沈疏影眼圈紅紅的,枕頭上海暈染了一片水漬,顯是臨睡前哭過。
他看著心裡便是一疼,忍不住傾下身子,撫上她熟睡的小臉。
掌心的肌膚細膩如玉,冰肌入骨,讓他不由得想到他們最為親密的那一夜,他的瞳孔伸出仿似有火在燒,她的氣息縈繞在他的周圍,清甜而幽香,而他日思夜想的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睡在他面前。
蝕骨的思念只讓他再也忍不了,幾乎幾下就將自己的軍裝扯下,高大而魁梧的身形向著床上的小人壓了下去。
他將她柔軟的身子狠狠的箍在懷裡,他想了這樣久,此時真是什麼都顧不得了,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對著她的唇瓣不管不顧的吮吸了下去,那般急切而灼熱的吻,帶著他身上的氣息,幾乎發了瘋般的掠奪,他的大手探進她的衣裙,撫上她嬌嫩幼滑的肌膚,滾燙的掌心直如鐵烙,燙的人生疼。
沈疏影醒了過來,她的身子被男人緊緊的壓在身下,唇瓣更是被他霸道的擢取,幾乎連她的呼吸一併奪走,她嗚咽著,卻猶如案板上的魚兒,無論如何都逃脫不得。
她的衣裳不知是何時被男人撕了下來,上好的絲綢只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不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迫不及待的狠狠侵入了她的身體,她吃痛呻吟,他卻罔若未聞,只汲取著她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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