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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鎖,一個說:“咱們看看他抽屜裡都有什麼好東西。”拉開一看,裡面是一長串避孕套。這個護士有點不好意思,就要推上抽屜。另一個說:“咱們治治他的風流病。”說著,就拿起一個注射針頭在那一串避孕套上密密麻麻地扎眼。前面的那個護士突然叫了一聲,當場暈倒。
這仍是手機裡的段子。陸天翔合上書說:“韓處長想象力豐富啊!”
“哪裡。那都是編著玩的。”韓處長說。
陸天翔覺得現在這人也有意思。文化圈裡的人不安生寫東西,搞藝術,偏爭來鬥去地想當那本來不是官的官;搞行政的人卻不甘寂寞,附庸風雅要去出書。
大家喝茶閒聊,天不覺已經黑了。蕭灃就招呼大家到樓下吃飯。那幫搞活動的文化人已經收了攤子,在隔壁的包間裡高談闊論。大家入座,菜很快上來。蕭灃問喝什麼酒,蕭汛看陸天翔,陸天翔看韓處長。陸天翔知道韓處長雖說喝不了酒,一沾酒就多事多話,是長寧人常說的那種“二兩黏”,但每次來都要喝酒,一喝就黏黏糊糊的。陸天翔說:“酒肯定得韓處長定了。”
《沉浮》十一(4)
“有什麼酒啊?”韓處長問。
“什麼酒都有,茅臺、五糧液,還有我們家鄉的坤州醇。”蕭灃說。
韓處長問楊廠長:“坤州醇就是你那裡生產的吧?”
楊廠長點點頭。韓處長說:“那就喝咱家鄉的酒吧。”
楊廠長說:“那就上我們新推出的五年洞藏。”
酒挨個倒好。陸天翔看著蕭汛說:“你發話吧。”
蕭汛說:“哪輪得上我呀!韓哥可是公事,還是你來吧。”
陸天翔便站起來舉了杯,大家也都哐哩哐當站起來。陸天翔說:“歡迎韓處長到長寧檢查指導工作。”大家紛紛碰杯幹了。
“不錯不錯。這酒味道很醇厚。”韓處長說。
過了一會兒,陸天翔說:“韓處長,我敬你一杯。”
兩人幹了。陸天翔剛坐下,蕭汛就舉著杯子站起來說:“韓哥,我敬你一杯。”
韓處長說:“跟我妹子這杯酒肯定要喝的。”說著就喝了下去。
蕭汛抿了一下就用手捂著杯子想悄悄放下,韓處長拉住她的手說:“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你得喝完。”兩人拉拉扯扯,蕭汛只好喝了,嘴一咧作出痛苦狀。
蕭灃早已站了起來,拿過韓處長的杯子倒上酒說:“韓哥,我來敬你。一則你是第一次光臨文豪食府,二則咱們是初次見面。你說,一杯恐怕不行吧?”
韓處長臉已漲紅,眼睛也黏而混濁。他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茶,迷離地看著蕭灃說:“跟這麼漂亮的妹子就是喝倒了也值。妹子,你說咋喝都行,老哥今兒可絕不會落個酒量不行的話。對了,一會兒我給大家講個‘酒量不行’的段子。”
“那就三六九,往上走。韓哥,你說吧!”蕭灃一副藝高人膽大的架勢。
“就三杯吧。”韓處長說。
喝了兩杯,韓處長非要和蕭灃喝交杯酒,大家拍手起鬨。蕭灃看了楊廠長一眼,很痛快地就和韓處長喝了。
接著楊廠長和小王又敬了酒。韓處長開始話多起來,不住地恭維蕭灃,舌頭有時候已不能靈活地拐彎了。
蕭灃喝了酒,再加上經韓處長再三再四地恭維,臉上雲霞燦爛。她說:“韓哥,還等著聽你的‘酒量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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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處長又點燃一根菸說:“那我就給大家講一講‘酒量不行’的故事。”他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話說有一個部隊小戰士得了急性闌尾炎,送到軍區醫院需要做手術。手術的前一天,一個女護士到病房去進行備皮。女護士捂著大口罩,手拿剃刀正在工作,那戰士的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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