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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回不了若水,也得離開盛京,躲開了他的權勢範圍,再另覓新居或是與她匯合。
最後她咬了咬牙,還是搖了頭看著她:「薔薇你聽話,機會難得,你得先離開這府裡,保全自己,若有機會,我們會在老地方再見的。」
薔薇驀地抬頭看她,眼中是難以掩飾的驚訝,夫人難道是要?
雲聽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眸中堅毅的莞爾一笑。
「奴婢明白您的意思了,奴婢今日就出府,但在走之前奴婢還需做些準備,也還有些話要轉於夫人。夫人安心,奴婢定不讓自己再做讓您受制於人的把柄!」
鳳敖回來時聽她改了主意並未驚訝,不甚要緊的人是走是留不值得他上心,且人留下反而於他也更為有益。
「既是如此,那爺便安排人給她找處住所安頓,不讓她流離失所便是,你身子疲累就莫要多思多慮,下面人自會安排妥當。」
隨意擺了手吩咐下去,便瞧著她一臉疲累過度的模樣,又是愛憐又是得意的挑眉笑道:「看你此狀今日怕是出不了門了,上香之事便改日再去吧,既是累了就好生歇著,爺昨夜也累了一宿正好陪你補眠。」
話落便欲將榻上美人打橫抱起入了內室,雲聽今日確是精神欠佳,便是強撐著出去怕也是有心無力做不得何事,還是得養精蓄銳了另尋時間。
鳳敖身為一朝太尉,又掌盛京兵事,他想要藏個人便絕不會讓人找出來。
德馨公主所知他迷上了一有夫之婦本就源自猜測,到底是否為真,這婦人是何模樣,姓甚名誰,哪裡人士,孃家為何,夫家為何,種種訊息一概不知。
太尉府還罷了,那候府卻鐵桶一般,但凡靠近了些便被人嚴加盤問,也就根本無有可能打探到什麼訊息,那婦人的底細自更是查無可知。
德馨公主得知後,不覺便對這連名字都不曾露出的婦人生了戒備,甚至是殺意。不過一區區女子,還是有夫之婦,竟就迷得鳳敖跟藏寶貝似的藏得密不透風,若真就放任下去,說不得鳳敖真要被此婦人狐媚了心智去。
她行事果斷,既是暗著查無所獲,便就欲直接將鳳敖叫來當年質問,便是落得埋怨,那禍害也定然留不得!
正要命人將那又窩在那府中不出的鳳敖叫來時,恰逢侍衛回報,道是發現府中出了一輛馬車徑直往城西而去,最後在一處小院前停下,隨後便有一女子下車,那馬車則在人一下車時便調轉馬頭離開。
「女子,城西?」
這番做派,委實像是那失了寵被人發落偏遠的冷婦之遇,難不成是那婦人失寵,瑾兒及時醒悟了?
雖心中不覺暗鬆了口氣,但德馨公主卻未就此作罷,是與不是還是要先查清楚了再說,若不是便罷,若是,既有此機會,那便絕不能再讓她有重新受寵之機。
因著雲聽仿似再無所顧忌般強烈抵抗與又打又罵,終是換來了一夜休息,雖未有那激烈房事,但除了那最後一步,該做不該做的,食髓知味谷欠罷不能的鳳敖都做了。
也因著他陽奉陰違,雲聽自睜開眼起便再沒有看過他一眼,任是他如何哄勸態度都不曾軟了一分。
鳳敖自知理虧,可誰讓他就這般稀罕這小婦人,他就是怎麼都要不夠,絕世美人軟玉溫香就嬌生生在懷中躺著,他如何忍得了,便是吃盡了好處,到底是隔靴搔癢不得痛快。
且他也是煎熬了一夜,也就是這小婦人不知好歹還那般放肆,若換做旁人,早被他冷落打發了去。
可看著她冷冰著一張小臉渾身散發著涼意的嬌模樣,他卻只想摟在懷中好生親暱。他向來行事無忌萬事隨心,既如此想,便也就如此做了。
將身段玲瓏嬌軟的小婦人貼抱在懷裡看著,才覺胸膛不再空虛。高挺的鼻尖愛嬌的尋碰她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