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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茨喝完了茶，說：&ldo;謝謝您的幫助，巴克爾太太。&rdo;

&ldo;我聽說他的腦袋被榔頭砸扁了？是不是真的？&rdo;

凱茨答道：&ldo;今晚的電視上會有報導的。&rdo;

他們最後調查的結果是兩個人說叫約翰&iddot;布朗，一個說叫約翰&iddot;伯尼，還有人說叫詹姆斯&iddot;布朗。但是沒人認識他。凱茨懷疑這是附近住戶街談巷議的結果。沒事兒做可不就議論這類事情嗎？他們的回答都像這樣：&ldo;是的，他可能有過客人。&rdo;&ldo;不，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兒。&rdo;是啊，事不關己，何必關心呢？問他們是男人還是女人？&ldo;噢，男人，對，是男人。&rdo;經常嗎？&ldo;不經常，也就一兩次。&rdo;昨天晚上怎麼樣？&ldo;沒發現什麼情況，我在看電視。&rdo;&ldo;不知道，我睡得早。&rdo;&ldo;不知道，我出去了。&rdo;&ldo;我不替別人瞎操心，對不對？&rdo;&ldo;與毒品有關嗎？&rdo;

探長的車子還停在那兒，凱茨與警長斯維特打了個招呼，他們敲響了17號的門。本該在外面守衛的警探從裡面開了門。

&ldo;我進來小便。&rdo;他說著，稍微有點不自然，&ldo;探長說沒事兒。&rdo;

&ldo;湯姆先生還在？&rdo;斯維特問。

&ldo;在樓上。&rdo;

斯維特抬頭望了望，向樓梯走去。凱茨說她要再看看起居室。斯維特上樓的時候咳嗽了幾聲。

麥金尼斯回答說：&ldo;中間的臥室。&rdo;

凱茨推開了休息室的門。緊接著她聽見了探長的聲音自樓上傳來：&ldo;弗拉德，你怎麼進來了？&rdo;

&ldo;是，先生，我在這兒，就來。&rdo;她高聲回應。

說完之後，她走進了休息室。

看看，感覺一下。瞭解罪行，瞭解罪犯。

屋裡是白白的一片。白白的一片，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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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樓進去，布萊克賽對她說：&ldo;你走得很慢呀，弗拉德？&rdo;

&ldo;對不起，先生，我在本子上作了個小記錄。&rdo;

&ldo;你對此怎麼看？&rdo;

&ldo;我，不知道，先生。&rdo;

&ldo;沒有什麼女性的直覺嗎，弗拉德？&rdo;

&ldo;沒有，先生。&rdo;

&ldo;這裡，先生。&rdo;

&ldo;這裡有什麼感覺？&rdo;

&ldo;什麼感覺？這裡？還是這所房子，先生？&rdo;

布萊克賽笑了。

凱茨指了指床，問道：&ldo;我能不能看一下？&rdo;

她看到的是非常乾淨的床單，枕頭也非常乾淨，透著一股漂白粉的味道。床上放的是毯子，不是被子。質量很好，她揭開了床罩。

&ldo;床單是洗衣店洗的，先生，不是家裡自己洗的，枕頭也一樣。&rdo;

&ldo;對。&rdo;

&ldo;床被故意弄亂了以便看起來像有人曾在這兒睡過覺。&rdo;

她說著俯下身子聞了聞，說：

&ldo;但是這裡沒人睡過。床上沒有人體的氣味，而且我敢打賭也沒有什麼頭髮、面板碎屑之類的留在裡面。&rdo;

&ldo;這說明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