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1/3 頁)

&ldo;沒有。&rdo;

&ldo;那好，你的收穫如何？&rdo;

&ldo;你那邊怎麼樣？&rdo;

&ldo;呃，是這樣。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盜竊犯會在現場拉尿。我給你寄了點東西，一些檔案和電腦磁碟，應該明天到。&rdo;

&ldo;你想讓我怎麼處理？&rdo;

&ldo;把它交給弗蘭克，讓他看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線索。裡頭還有網際網路網址，因此有可能是網路色情。&rdo;

&ldo;你為什麼自己不當場看看？&rdo;

&ldo;當場，當場會拉濕，特雷沃，你還不知道嗎7我在那兒呆了一個半小時，我真的拉了尿。&rdo;

特雷沃笑了：&ldo;那是有些長了，弗拉德。其他地方都進展順利。在雷丁發現了一些極其重要的玩意兒。&rdo;

&ldo;謝謝，特雷沃。我很高興，你知道……&rdo;

&ldo;高興什麼？&rdo;

&ldo;高興你很乾淨。&rdo;

&ldo;滾你的，弗拉德。&rdo;

120

凱茨駕車走到安琪爾母親往的那所房子外面。房子的樣式極其古老，木頭已經略微有些拱了，門前的小徑也有了空洞和斷裂，這是一所老房子，它的主人肯定也很老了。

她將車停在門外，拿出她的導遊手冊裝模作樣地看起來。她一邊看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向左右掃射。經過10分鐘，她想，如果有人在對這所房子進行監視，他們肯定是極其優秀和善於偽裝的。她拿著一個資料夾，走出車外，來到斯維特太太鄰居的門前。

她按了門鈴，等著，接著又按，但依然沒人來開門。她在夾子上劃了幾筆什麼，就向隔壁走過去。

斯維特太太門前沒有車，路上的缺口處有幾棵草冒出了頭。

她按了門鈴，是那種會發光的。鈴聲響起時有一種空空蕩蕩的感覺，好像整所宅子裡都沒有人。

那種可能被警察監視的感覺極其怪異。她只想早點擺脫這些可能存在著的同行的視線。

院子裡沒有響動。她又按了按門鈴，接著聽到空氣中輕微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凱茨又在她的本子上寫了幾筆。

&ldo;你好？&rdo;一個輕柔的聲音，並不膽怯，只是有些小心。

凱茨開啟信箱說：&ldo;是斯維特太太？我能跟您說句話嗎？&rdo;

&ldo;我兒子說了別給陌生人開門。&rdo;

凱茨把自己的證件用本子遮著遞了進去。

&ldo;我是警察，斯維特太太。如果你透過信箱看一下就能看見我的證件了。&rdo;

她能看見一雙眼睛在信箱後面滾動。

&ldo;你是哈羅德的朋友？&rdo;

&ldo;不，我是傑克的朋友。&rdo;

那雙眼睛更近了：&ldo;這麼說，你進來吧。&rdo;

凱茨聽見門鏈的聲音。門開了。

斯維特太太笑容滿面：&ldo;你要喝茶嗎？&rdo;

凱茨不能肯定哈羅德是傑克，他的兄弟，還是斯維特女士早已死去多時的丈夫。但是她知道眼前站的是一位慈祥可敬的母親，這一點她在進門就感覺到了。屋裡屋外放著好多家人的照片，在客廳裡，照片更多。有安琪爾、詹妮特和他們的孩子；那小孩看起來天真無邪，但他早就註定了要被惡魔帶走。

&ldo;加糖還是加奶，親愛的？&rdo;

凱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