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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梨推開門，裡面空蕩蕩的，只有一個老鴇坐在正中央。

「幾位客官請回吧，咱們春意樓白天可不營業。」

老鴇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悠閒地品茶。

「我們是來找牛雜阿姨她兒子的。」溫梨道。

「牛雜阿姨？」老鴇想了好一會兒，才捂著唇笑道：「你們打算把我們姑娘的座上賓帶走？」

「是的。」李承燁點頭。

「想從我這兒把客人帶走可不簡單。」

老鴇優雅起身，用團扇遮住半張臉。

「想在我們春意樓找人，那就要遵守我們春意樓的規矩。」老鴇手中的團扇輕點了點桌上的化妝品，道：「只要你們其中一個男人試試春意樓獨家生產的胭脂水粉，我就放你們上去。」

溫梨望了眼桌上那整齊摞著的化妝品，又望了望身邊的兩位男士，遲疑著問：「你看看我長得像不像個男人……？」

老鴇面帶微笑：「不像。」

「好吧，那……」溫梨將目光投向李承燁和曹叡林：「咱們這個線索還要嗎？」

說完她又連忙補充道：「不要也沒關係，這鎮上肯定不止她一個人有線索。」

「……」

李承燁和曹叡林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終李承燁站了出來：「我來吧。」

「好嘞，這位公子坐這兒來。」老鴇喜笑顏開，熱情地招呼他。

五分鐘後，李承燁緩緩轉過身來——

紅色的眼線綠色的眼影，玫紅色的口紅配杏仁色的腮紅，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化了妝似的。

溫梨定定看了兩三秒，下一瞬，與曹叡林一同笑成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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