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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散座裡面哼哼聲頓時高出一截:&ldo;果真是這樣,這老狐狸,這回牛皮圓不過去,連臉都不給見了。&rdo;
坊主自顧說罷,輕輕拍了拍手。
一個女孩子便先走了上來,她模樣端正,但也只是端正,哪裡有半分絕色資本,臺下伸長脖子的散客不由起鬨。
卻見那女孩子並沒有如先前女子那般走上奉臺前面的長臺,而是走向坊主身後,輕輕一拉。
奉臺後面的紗屏緩緩落下,堆積地上,如雲如霞。
緊接著紗屏後面的隱牆全數開啟,然後,便見十位美人聘聘婷婷走了上來。十位美人,八位貴賓,便是有人多佔兩位,也完全夠分了,況且,這本來就是貴族間心照不宣的遊戲。
女孩子們衣飾簡單,但並不過份□□,純白寬闊的大塊長紗,懶懶散散隨意往身上一披,輪廓寬鬆,她們纖細的手臂上帶著不同顏色的寬手鐲,上面刻著自己的程式碼。腰肢胸脯間大多用別針隨意一扣,在潔白的面板和殷紅的嘴唇襯託下,恍若從雕塑中化身而出的神女。
而那衣衫上層層疊疊的皺褶高低輝映,愈發纏裹出玲瓏的腰身和綢緞般的起伏的曲線。
這樣的衣衫,只要輕輕一扯,便會輕易而完整剝落。
每個女孩子都帶著面具,但是端端是那身段和氣質,便已將臺下散客驚住,有沒有用完籌碼的立刻開始盤算。
坊主滿意地拍了拍手:&ldo;開始。&rdo;
唐格抿著嘴巴,不動聲色混在女孩子中,她拍在第九個,胸上的布條裹得太緊,有點喘不過氣,但從外面看來,至少和其他人相差無餘,衣服的每一個介面她悄不做聲都打了死結。
她有限的文青細胞裡面,曾經一度對這古希臘式的披掛長袍充滿幻想。
現實和幻想,果真不是一個媽生的。
自最左邊的女孩子開始,緩緩從奉臺走上前。
她走的是左邊的長臺,這是一個育女。
崔答的目光在她身上略略一掃,便移開了去。
不對,胸不夠大。
崔答沒有動靜,左邊下首的雅座是陽城的執政官的小兒子,他敲下了第一聲玉鍾,清脆的鐘聲經由特殊的處理響徹在奉臺上方。
靜默五秒,沒有對接的鐘聲。
坊主一使眼色,他身後的那個女奴用力一記敲碎了一號姑娘身後對應的瓷球,裡面是清晰的身體記錄和契約。
然後被買下的女孩子在臺上取下了自己的面具。
柔軟的眉眼,如雲鴉羽,果真是一張擔得起壓軸場面的臉龐,她斂眉低首微微向新主人鞠躬,然後退了下去。
臺下眾客這才如夢初醒一般,艷慕之色昭然若揭。小小的遺憾變成連連後悔:為什麼不多換些籌碼。
誰也沒想到,這回,老坊主這個老滑頭真的拿出了老底。
第8章
唐格絲毫沒有被作為珍品隆重推出的榮譽,儘管努力調整呼吸,但隨著女孩子們隨意而又順利的拍賣,還是不由自主的雙腳緊繃,脊背僵直,面目僵硬。
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電視裡誰說的這麼輕巧的話,真想請她多來參加參加這樣的活動。
她默默看著左邊的女孩子越來越少。
第二個女孩,為雁城首富所得,面具揭下後,姿容更甚首位,自然又是一陣感嘆聲。
第三個,歸了小陸公子下首的鎮西軍中的高將。
第四個女孩子,則不幸被一個膀大腰圓腦腦滿腸肥的中年人買走。
第五個……
皆是一錘定音。
下面的散客一時驚嘆,一時感慨,眼看一個個美人如此驚艷,不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