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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藍說:“你放過爸爸吧!爸爸在的時候你有關心過他愛過他嗎!放過別人也是放過你自己。不愛就是不愛,強求也沒用的。”
“好!好!”柳惠心慘笑了三下後轉身而去。
結束了。
可柳惠心不甘心,和天創打起了收購戰,孤注一擲,視死如歸。
宋緣愛心願已了,打算和宋老太回法國頤養天年。宋老太堅持把宋佳宜帶到法國,一切從頭開始。
臨走前,宋緣愛去給孟世明上墳了,送上了一束親手栽種的曼珠沙華。而她卻帶走了他送她的琥珀吊墜。此生,她將與曼珠沙華相伴,沒有遺憾。
機場。
送行,道別。
“奶奶,媽,佳宜,到了那邊後給我個資訊。”宋澤城說。
“澤城。”宋緣愛看了看孟藍,拿起孟藍的手放到兒子的手中,說,“好好照顧孟小姐。”
宋澤城感激道:“我會的。你們到了那邊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哥!”宋佳宜撲到宋澤城懷裡,哭泣著,“謝謝你,哥哥!我會好好做人的。”
一念之間的仁慈,喚回了迷途少女的良知。
宋澤城說:“記得常給哥哥發郵件。”
“我一定會的。”
宋老太笑著走到孟藍面前,拉起孟藍的手,說:“澤城,就交給你了。”
孟藍的臉一紅,害羞地說:“奶奶,您放心。”
“好!”宋老太開心地笑著,拍著孟藍的手。
孟藍低頭,一瞥眼,宋老太右手的長袖往上拉了些,一塊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圖樣赫然出現在右手腕上!
那頭她是坐在車裡的,頭上戴了一頂帽子,帽沿壓得很低,根本看不清長什麼樣,可是,她把照片從車裡遞給我的時候,我看見她的右手腕上有個花朵樣的紋身。
不寒而慄!
孟藍打了個哆嗦,驚住了。
宋老太似看出了什麼,笑著把袖子拉下蓋住手腕上的紋身,說:“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該登機了。”
孟藍這才回過神,回到宋澤城的身後,一個人想著心事。
送走宋緣愛他們,宋澤城如釋重負似的牽著孟藍的手大大方方地散起了步。
可孟藍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興致。
“藍兒,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宋澤城含情脈脈道,“我們去登記吧!”
登記!孟藍的心咯噔一響,眼前閃過那花朵圖樣的紋身。一個是枉死的父親,一個是愛的人,她很努力地說服自己一切都已過去,冤冤相報何時了,珍惜眼前人。“好。”她艱難地回答道,心裡卻在滴血。她真做了宋家的媳婦,該怎麼面對宋澤城的奶奶?於是她說:“婚後我想一直住在金州。”
宋澤城把女孩擁入懷中,親暱道:“好,什麼都依你。不過每年過年要去法國和奶奶她們一起。”
孟藍不說話,內心充滿了矛盾和恐懼。
一連好幾晚,孟藍都做同一個夢,倒在血泊裡的父親,花朵圖案的紋身,戴了面紗的女人……
噩夢連連,加上天氣突然降溫,孟藍病了,重感冒。
也正是在這個多事的冬季,全球性金融風暴來襲,經濟低迷,股票大跳水,工廠倒閉,工人失業。金州也不能倖免於難,一片蕭條的景象。天創因應戰盛凱國際,在這場毫無徵兆的金融風暴裡損失慘重,元氣大傷。盛凱國際也是。
宋澤城遇到了人生當中第一個大關。儘管如初,他還是抽時間陪在生病的孟藍身邊,強顏歡笑,不讓她擔心。
孟藍與他朝夕相對這麼久,自然看的出他的苦惱和壓力,便說:“我不過是感冒罷了,你不用天天陪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