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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這家境還好。”蔓蔓接下來一句,置之死地而後生,“比我們見到的那兩位爺好太多了。”
初夏要是信她這話才怪了呢:蔓蔓,你分明是隻看中蔣大少,其他男人都不進你眼裡了。
“蔓蔓,你喜歡他什麼?”初夏秘密打探。
“他給我寫過一封情書。”蔓蔓邊說邊臉紅紅的,“他是第一個逗我笑的男人。”
在極品溫家裡長大,蔓蔓真心笑的機會是很少很少的,蔓蔓覺得,有個男人願意一輩子逗她笑逗她開心是最重要的,兩個人在一起一輩子,若是常常鬧不開心,還有啥意思。
這話說的實在。初夏以為,同樣五十塊錢一天的伙食費,有些夫妻能過得有滋有味,有些夫妻能為這點錢鬧得整天家裡不得安寧。
“對了。我要打個電話。”蔓蔓忽然記起,往圍裙上擦了下手起來。
“打給蔣大少?”初夏朝她背影笑話。
回頭給初夏眼瞪:“不是。昨天忘了問姚大爺有關小東子的事,不過他和阿衍一個班的,可以同一個電話總機打過去問。”
初夏笑不攏嘴:阿衍,什麼時候這稱呼自動升級版本了?
蔓蔓自己好像沒有意識到,認真地點按他們部隊的電話總機號碼,撥過去:“你好,我想找姚子業上校。”
嘟幾聲轉了過去,對面話筒裡傳來的不是姚子業,是那一把冷得像冰渣的君爺同志:“姚上校他出去了,是誰?”
蔓蔓當場被凍成了冰棒。
“不是姚子業嗎?”初夏站到她身後,好奇地探出頭。
蔓蔓來不及捂話筒,初夏的聲音透過電話線直傳到君爺那頭。
君爺冷冷地哼一句,表明他記憶力極佳:“是想還那三千多嗎?”
這話怎麼答。說不是,人家以為她不還錢,說是,姚子業上回說的清楚明白了不需要她還錢。
初夏奪過蔓蔓的電話筒:“喂!解放軍同志,是你們自己說我們不用還了,你現在出爾反爾是什麼意思?”
這事他還真不知道,可能是他剛回來姚子業來不及和他說。君爺照樣冷一聲:“他說不用還,不代表我的錢你們不用還。”
這回輪到蔓蔓怒了,抓回電話筒:“我欠你多少,說吧。”
“三千六。”
“什麼?!”初夏吼,“你不用誆我們了,你那朋友有良心,告訴過我們,這三千多不是你們一兩個人出的!”
“我是隻出了兩三百,但是要滾利息,算起來這個數並不多。”君爺同志咬文嚼字中,充分體現出黑人的財務能力。
“你——”初夏喘著粗氣,“你放高利貸的?黑社會的?要不要我去你們部隊裡告你?”
初夏吼的太大聲,回來的姚子業看見陸君把話筒拿到離自己一尺遠的地方,所以初夏吼的話姚子業也聽見了。
姚子業詫異,詫異的是君爺同志居然有心思和人家開玩笑。要知道,君爺同志是一百年開一次玩笑那種人。
等初夏吼完了,君爺同志不痛不癢的聲音總結陳詞:“讓你朋友把錢準備成現金,直接提來還我。”
“你看我不去部隊告你——”初夏狂飆的音量被君爺“咔”掛掉了。
“回來了?”掛完電話的陸君,冰冷的面具沒有半絲裂痕,剛是不是開玩笑,還真難說。
姚子業想起,忙道:“她們那錢,上次是我和她們說不用還了。”
“我知道。”陸君簡單三個字。
姚子業狹長的眼睛咪咪,一絲納悶。
“你今天去哪裡了?”
脫著外出外套的姚子業,在釦子那處小猶豫後,說:“我拿了伯父的標本去親子鑑定中心了。”
“你這麼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