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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尾綻放出一抹墨色,也許是哪裡的煙囪排放的廢氣,似乎觸手可得,又遙不可及。
江池:「如果潘志祥真的是間諜,那麼青鸞手機內ip位址的警用高階偵察加密就很好解釋了,不久前獵殺白鷹,有他的一份。」
他的語氣很是森冷,還攀著不知名的殺意。
他又說:「我早就覺得奇怪,如此大手筆的獵殺,最後一環怎麼會是一個連槍都沒有的小罪犯,也許他才是真正的最後一環。」
江池一腳剎車:「那麼違反命令也很好解釋了……到了。」
……
潘志祥身為一名特警支隊支隊長,每年的工資就是個很可觀的數值。
他的家處於市中心的豪華地段,住在這裡的人也非富即貴。
黃色的警戒線隨著冬日乾冷的風不斷地翻轉,彷彿詛咒一般繞在人們的心頭。
在這裡生活的人們經常和警察打交道,都是為了尋找人脈或者企業合格證書的補辦。
都很少接觸到如此劍拔弩張的一幕。
但是作為成功人士,駐足看熱鬧的也少之又少。
……
技偵組的林哥看到江池的市局配車在紅藍交錯的警笛中帥氣的一個甩尾,穩穩地停靠在警戒線旁邊,迎了上來。
林哥:「來了大江子?」
江池下了車,瞪了他一眼,似乎對這個稱呼感到羞恥。
然後,林哥眼睜睜地看著平常滿臉「全世界都與我無關」冷漠的要死的江支隊長親自去為別人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當裡面那個凶神出來,江池竟又為他輕輕地拉起了警戒線。
林哥懷疑是自己早上沒吃飯餓的發暈。
自己這個技偵組老大在刑偵組求自己辦事的時候都沒這個待遇。
餘春野在遠處向著林哥眨眨眼。
江池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心思有多活絡,只是向後擺擺手:「半個月前,潘志祥請年假的理由是什麼?」
餘春野不再跟林哥寒暄,跟了上去,說:「據說是家裡有人去世,他要回去辦喪禮,連著前兩年沒休的年假一塊批了下來。」
潘志祥的家門應聲而開,緊接著就是一股濃重的油炸的腥膩氣味鑽進鼻腔。
那氣味就像是早年不衛生工地大鍋飯放了一鍋的油燉出來的幾斤滿滿肥膘的大肥肉。
讓人想嘔吐。
江池習以為常,帶上了潔白的手套,勾勒地手指纖長有力量,他抬了抬眼,伸手揮了揮表面漂浮的塵土。
而旁邊白隳的目光則掃到了玄關處整潔的兩包行李。
一包是衣服,另一包是現金,銀行卡和身份證等重要證件。
現金數不清有多少,一摞疊著一摞。
反正白隳是沒見過這麼多錢。
只是令人格外注意的是,其中幾摞百元現金上,彷彿多了幾道不應該存在的砸痕。
江池緩緩地蹲下,伸手翻起了那幾十沓的金錢,旁邊的餘春野繼續補充說:「現場的垃圾桶裡還發現了半個月前的外賣單,來自格爾拉酒店,一份三人獨木橋。」
江池是知道三人獨木橋對於白隳來說有特殊的意義的。
於是,此話一出,兩個人同時轉頭,有些驚愕的目光追著餘春野。
白隳:「三人獨木橋?」
餘春野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啊對,沒錯,就是這個名字……但是現場並沒有發現這道菜的包裝袋。」
蹲在錢袋前的江池收回視線,從錢袋的錢裡面拎出了一部手機:「這個一次痕檢發現了麼?」
餘春野連忙搖頭:「這錢哪來的還不知道,誰敢動啊……」
江池點頭,又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