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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肅走了,家裡自然要有人看。他手下無甚大將,可擔大將的唯有自己的兩個弟弟和夏家兄弟。這幾人是必然要帶走的,如此,曹肅便只能將剩下的兵馬交給楊瑛。
這世上,除了自己爹孃血親,曹肅覺得也只有楊瑛可信任。畢竟楊瑛想回種花家,便得依靠自己。她一個知曉未來的人會選自己,只能說明自己是勝利者。
利益一致、目標一致的人最值信賴。
曹肅走了,楊瑛自然要替他看好家。這幾日,總有人來打探訊息,她便掛了個牌子,說是要操練士兵,無心應客。
諸人見此,便覺貌似憨厚的楊瑛並不好拿捏,這拒見的理由就看得出此人的心智。一時間,對於楊瑛身為女子的輕視少了不少,倒多了幾分看重。
臨時的校場上,楊瑛望著眼前計程車兵,有些上火地道:「我都說幾遍了?一個操練都做不好,你們還怎麼打仗?」
在家閒著也是閒著,索性就來訓練士兵了。她也不會訓練士兵,但想著軍訓時的操練便覺拿來練練倒也不錯。起碼,這個能增加集體榮譽感,能讓人更團結。
「這是左腳。」
楊瑛轉過身,背對著士兵,伸出自己的左腳,「看清楚了嗎?這邊就是左邊。然後,這是右腳。」
「先生!」
有人實在忍不住了。讓一個女人來管他們已經夠憋屈了,結果這女人還不幹正事,主公走了兩日,她就瞎折騰了兩日。
每天不是讓他們跑步就是讓他們站這裡分什麼左右前後,這是要做什麼?
「您到底要做什麼?都兩天了……」
那士兵情緒很大,扯著嗓子喊道:「天天讓我們走步,這對打仗有什麼益處?能保證我們活下來嗎?」
楊瑛沒想到這麼快就有人有情緒了。她想了想便道:「你們剛剛入伍可能不知道,行軍打仗都是要列陣的。我這個已經算簡單了,你們若連左右都分不清,以後還怎麼上戰場?不過你說得對,倒是我疏忽了。」
她叫來五穀,「去,給我尋些白布條來。」
「是!」
「你們的鞋子都不分左右腳,要讓你們分清楚左右的確有些艱難。等會我會讓人在你們左腳上綁上白布,再訓練起來就容易了。」
「可這有什麼用?」
情緒上頭計程車兵還是理解不了,「分得清楚左右到底有什麼用?」
「你怎這多話?!」
看了半天的曹順拿出了鞭子,「令行禁止的道理不懂嗎?!你以為這是哪?!這是軍營!現在主公不在,先生就是最大的!一切都聽先生安排就是了。不要問為什麼,做就是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情緒更大了。許多人紛紛叫嚷了起來,表示不要楊瑛來訓練,他們不聽女人的話。
楊瑛冷笑了起來,不過卻也沒說什麼。讓人搬來大鍋,笑眯眯地道:「我現在就讓你們見識見識分清左右的好處。」
曹順冷聲道:「先生,你何必這般客氣?帶頭鬧事殺之便是。這裡可是軍營,不是來過家家的!」
「話不能這樣說。」
楊瑛道:「就算讓人死你也得讓人死個明白。他們有情緒我也理解,無非是覺得我一個女子無甚本事罷了。」
她敲了敲自己面前的大鍋,道:「先弄點飯吃,吃完我再來跟他們講講道理。」
「先生,你太心慈了。」
曹順忍不住勸解道:「你越和順,他們越來勁,不殺幾個刺頭立威……」
「順哥啊。」
楊瑛打斷他,「生命是珍貴的,不要輕言殺戮,哪怕別人不聽你的。」
曹順愣住了。覺得楊瑛這是話裡有話,可他又琢磨不明白。
五穀帶著人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