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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忍心如此對他?
阮以沫摸摸小孩的臉蛋,轉身迅速下樓翻箱倒櫃的找醫藥箱,找到醫藥箱後,才抱著醫藥箱上樓。
「年年,來,張嘴吃藥。」阮以沫讓晏斯年靠在懷裡,拿著水杯和兒童退燒藥餵他,語氣溫柔的哄。
「……」高燒難受的晏斯年輕輕睜開眼睛,小傢伙燒的迷糊,口乾舌燥的對著水杯咕嘟咕嘟喝了幾口水,喝夠後,滿足的舔舔小嘴、側頭準備繼續酣睡。
雖然小臉通紅,燒得都迷糊了,小動作小表情卻還是把阮以沫萌得不行。
「小年年,張嘴吃藥,乖。」阮以沫耐心的摸摸小臉蛋。
「……」晏斯年努力撐開大眼睛,迷離的眨了眨,眼眸裡滿是不解。
「張嘴,啊!」
「啊!」晏斯年很是疑惑,可小傢伙卻還是順從的張開了嘴。
阮以沫立刻把退燒藥餵進去,再餵了兩口溫水。
咕嘟,晏斯年把藥和水吞下,茫然的以為在做夢。
「乖,睡吧。」
退燒藥餵下,阮以沫就安撫小傢伙入睡。
晏斯年年紀小,才三歲半,又高燒,聽到安撫他睡覺的溫柔聲音,沉重的眼皮自然乖乖的合上。
阮以沫餵好藥,還擰了濕毛巾給他擦拭。
從沒帶孩子經驗的她,照顧了晏斯年到半夜,凌晨三點多用體溫槍給他量了體溫,看溫度下降後,這才疲憊的回房睡覺。
忙了一夜,回房後阮以沫沾到床就秒睡,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阮以沫穿著淺綠色的淑女裙下樓吃午餐。
餐廳裡,晏家的廚師已經準備好了西餐,高燒一夜的晏斯年,這會正手短腿短的坐在椅子上,安安靜靜的等待她。
小孩子恢復得挺快,雖然高燒一夜,可醒來時,連他自己都不太記得,究竟是不是做夢。
阮以沫當了一夜的好母親,無人知曉。
「還發高燒嗎?」阮以沫走過去詢問著晏斯年,還隨手摸了下小孩的額頭。
「……?」晏斯年乖乖放在腿上的手用力抓著褲子,懵懂的大眼眸望向阮以沫,有些呆滯和冷漠。
很好,她的未來霸總豆丁兒子,三歲半就已經初具冷麵霸總的趨勢了。
「嗯,不錯,燒已經退了。」阮以沫感受到溫度正常後收回手。
「……」晏斯年疑惑的眨眼。
他昨天不舒服,好像腦袋是熱熱的、昏昏的,她知道?
晏斯年茫然的抬頭看著阮以沫,她和平時好像不太一樣。
「年年昨天發燒了,不合適吃生冷的西餐,給他換份蔬菜粥。」阮以沫回頭朝管家說話,
餐廳裡,廚師和管家都愣了下,顯然都不知道,晏斯年夜裡發高燒的事情。
「都聾了嗎?」阮以沫皺眉提高聲音。
「太太,廚師只需要負責西餐,您說過家裡不允許出現中餐,所以……」楊管家開口解釋,話沒說完,但他沒說完的話意思卻很明顯。
「太太,您知道,我一向只做西餐的。」西餐廚師也驕傲的接了話。
晏家每天只吃西餐,這是阮以沫要求的,目的就是為了迎合晏扶風,還讓兩歲的晏斯年就開始自己使用刀叉,還不許任何人插手幫忙。
晏斯年還小,剛使用刀叉時,根本都抓不住西餐刀,更切不開五分熟的牛排,好些次,都傷到小手。
五分熟的牛排,也經常導致他腸胃不適。
阮以沫想著,眼眸卻淡淡撇向管家:「楊管家,你年薪是多少來著?」
「?」被點名的楊管家雙手搭在腹部上,態度驕傲的回話:「回太太,我年薪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