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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茗聽到岑一飛的最後一個問題,略過了前面的問題,說道:「你不是直男嗎?幹嘛這麼關心男人的長相?」
岑一飛說:「我是啊,這話問得,好像你不是直男一樣——這不就是好奇嘛,之前師姐說從前只要他來上課就座無虛席,連藥劑專業的都要混進來聽臨床醫學的專業課,可惜幹的事太人渣了,白瞎了那麼一張臉——這到底是多好看啊?」
雖然李松茗對盧詩臣先入為主的印象並不正面,一直秉承這「心靈醜陋皮囊再美麗也沒有意義」的樸素道德觀念,但是面對岑一飛的問題,他想起盧詩臣的臉,無法違心地說盧詩臣「不好看」,但是他莫名地又不想告訴岑一飛——難道自己還怕公正地說一句「好看」還會有什麼道德上的錯誤嗎?
岑一飛見他久不回答,說道:「難道果然只是不靠譜的傳聞?還是相由心生,長得實在不怎麼樣?」
「不是,」李松茗想起盧詩臣笑意盈盈的臉,想起那雙波光粼粼的眼睛,下意識地說道:「……很好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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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家長會
時間很快就到了週五,李松茗便去給表弟江雲誨開家長會了。
李松茗很早就到了學校,他此前來給江雲誨送過東西,對一種倒不算很陌生,因此很快找到江雲誨的教室。
李松茗因為年輕,坐在一堆初中學生的家長裡很是格格不入,又是第一次見,所以很是新奇,便打聽,一聽是江雲誨的「家長」,便紛紛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自己孩子們的同學的家庭情況,其實是很容易傳開來的,雖然這年頭離婚家庭單親家庭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像江雲誨這樣家長一點也不管的畢竟還是少數,江雲誨他爸甚至連家長群都不進,所以家長們都多少知道點。
班主任很快就來了班級裡,和大家說了些炒熱場面的話,便讓所有家長都入座準備開會。
家長們都坐在了自己孩子的座位上,學生的課桌上都貼了巴掌大小的白紙,上面列印著學生的名字。江雲誨個子比較高,是坐在最後一排的,李松茗也很快找到了江雲誨的位置坐下。
所有人陸陸續續坐下之後,李松茗才發現自己旁邊的座位沒有人,班主任已經一一開始點名,以確認家長都到了或者沒有,一時間教室裡此起彼伏地應答著。
「凌思,」班主任說道,「凌思的家長?」
在點到某個學生的名字的時候,教室裡突然安靜了片刻,無人應答,眾家長都環視了四周一番。
班主任重複了一遍:「凌思的家長到了嗎?」
李松茗的視線落到了旁邊的課桌上,課桌左上方貼著的紙張上顯示的名字正是「凌思」兩個字,他剛想開口說凌思的家長還沒有到,門口便響起來一個急促的、有點慌亂的聲音:「到了——」
來人的氣息微微有些喘,顯然是很急切趕來的樣子,聲音令李松茗覺得很是耳熟。
幾乎教室裡所有人都循聲向教室門口望去,李松茗自然也隨著眾人一同望去,便很久沒有收回目光了,許多人都和他一樣。
因為那是一個很難讓人移開目光的人。
——盧詩臣。
教室明亮的燈光將他的五官照得無比清晰,那見一次便絕對不會再忘記的臉,讓李松茗能夠毫無疑問地確定是他。
他跟班主任道歉:「我是凌思的父親,抱歉,有點堵車,我來晚了。」
班主任便讓盧詩臣趕快進來坐下,準備開始繼續點名。
李松茗驟然想起來,盧詩臣請他吃飯的那天在電話裡和那個叫方城月的人說過他週五要開家長會——原來盧詩臣的女兒竟然和李松茗的表弟是同一個班級。教室裡只剩下一個座位,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