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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微拘謹的說：&ldo;玉皇大帝想見見金翅，所以我就來了。&rdo;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鳳凰告訴我，他在很早以前就已經知道我是金翅的轉生。

他不再看我，垂下目光，低聲說：&ldo;你已經想起來了？&rdo;

果然……

那幾個月裡，所有的愛戀，所有的甜言蜜語，都不是給張勤的。

他低低笑了一聲：&ldo;那真要恭喜你了，殿下。&rdo;最後兩個字他說的特別含糊，輕飄飄的，好像不太敢用力吐字一樣。

我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麼開口，他接著說：&ldo;那天晚上到花果山來接走你的，就是他吧。&rdo;這句本該是疑問句的話，他卻用了陳述的語氣。&ldo;他和你說的一樣，既美麗又高貴，果然……很好，很好。&rdo;

他在嫉妒，我知道。可是也不是因為&ldo;我&rdo;。

我強忍著滿心的酸意，狀若不經意的轉開視線：&ldo;你來到天庭也一個多月，生活還習慣吧？&rdo;

他僵硬了一下，點點頭：&ldo;還好。&rdo;

我看看他垂在身側的手，原本光潔無瑕的手指已經變得粗糙，還有幾道顯而易見的傷口。

我往後倒退了半步，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ldo;我還有別的事，這就要走了。你保重。&rdo;

他還是沒有看我，聲音壓得更低：&ldo;好。&rdo;

我轉過身，停頓了幾秒，又轉回去，恰好和他投向我的目光撞上，他愣了一下，卻也沒有再轉移開視線。

我用力抿了抿唇，還是決定把想說的話說出來。

&ldo;孫悟空，我在轉生之前對不起你，但在轉生之後你也已經報復回來了，還差點把我打成殘廢，&rdo;我揚了揚左手，&ldo;過去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吧，你有通天的本領，沒必要在這裡受這種氣。我那時只是因為頭腦發熱，說了些胡話，你不該當真……&rdo;抬頭看了看他，暗自咬了咬牙：&ldo;金翅不愛你，不是因為你不是神族，是他太愛……那個人，已經沒可能愛上別人，所以你沒必要為了得到這個仙籍而在這裡委屈自己。&rdo;

他目光中有些疑惑，我加重了語氣：&ldo;金翅已經魂飛魄散再也回不來，退一萬步說，奇蹟發生他回來了，他也不會因為你擁有了仙籍而愛上你。你明白嗎？&rdo;

他瞪大雙眼，似乎受了很大打擊。

&ldo;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自為之。再見。&rdo;

我覺得自己已經要被從胸口不停漫出來的酸澀淹沒，一分鐘也不能再待下去。

飛快的轉身向外走，剛走出去幾步，就聽到身後他說：&ldo;你……以為我是為了仙籍？&rdo;

我已經不想再看到他的臉，站在原地，頭也沒回的說：&ldo;不管你是為了什麼，不要委屈你自己。&rdo;

不管為了什麼，不要委屈自己。

我是對他說，也是對我自己說。

他忽然笑了兩聲，笑聲極為古怪，似好笑又似自嘲。

我頓了頓，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出了御馬司的大門。

紅孩兒倚靠在門前的石雕前，看到我站直了身子，好奇的說：&ldo;你這是去見你舊情人，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rdo;

我笑了笑，語氣輕鬆的說：&ldo;裡面那個不是我的舊情人，我們之間，從來就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