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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尾收起不忿，淡淡的說：&ldo;父王去也好，我去也好，對如來和靈山來說，是一樣的。&rdo;

我不解的同時，順便問起一直都有的疑問：&ldo;如來和我的關係到底怎麼樣？&rdo;

綠尾上下打量了打量我，古怪的語氣：&ldo;你忘了你曾經被他打傷，嚴重到魂飛魄散嗎？你覺得你和他關係能怎樣？&rdo;

我決定這次要打破沙鍋問到底：&ldo;我為什麼要大鬧靈山？我記得鳳凰……&rdo;她眼睛又瞪起，我急忙改口，&ldo;我記得父王說我是和降龍羅漢起了爭執？&rdo;

綠尾眨了眨眼，說道：&ldo;你猜？&rdo;

我聳聳肩：&ldo;我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嗎？&rdo;

綠尾點頭：&ldo;我覺得是這個原因。&rdo;

我：&ldo;……&rdo;

就像我問她三百多年前為什麼要陷害她一樣，她也並不想告訴我這件事的始末真相。

好在我對金翅的過往並沒有執念，否則的話說不定會被這些謎團給生生憋死。

綠尾忽然從懷裡拿出什麼向天河中灑去，我下意識道：&ldo;不能隨地扔垃圾。&rdo;

她一愣，繼而笑了，指指天河：&ldo;哥哥你看。&rdo;

我伸頭向河裡一看，只見一群金紅遊魚正圍成一簇爭搶綠尾剛剛拋下的不明屬性的食物。

綠尾有點得意的說：&ldo;我小時候常在天河邊餵魚，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它們還是一樣的活潑。&rdo;

我忍不住潑冷水道：&ldo;你小時候見過的那些魚，現在恐怕不但不活潑，甚至都沒活著。&rdo;

綠尾神色黯淡了點：&ldo;是啊，都已經過去一萬多年了。&rdo;

我愣了愣，覺得腦海中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卻沒有來得及抓住。

把她送到南天門外，她依依不捨的囑咐我：&ldo;有時間一定要回雪山去，我和父王都很想念你的。&rdo;

我一邊點頭答應著，一邊心裡尋思什麼樣的時機回去一趟比較好。

綠尾化身為孔雀之身翩翩而去，我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才踱步邁回南天門。忽然愣住，回頭看向綠尾離去的方向，有些不可置信。

綠尾說過，她在三百年前受過的那次傷使她法力全失，甚至沒辦法離開雪山。

她那時對我說謊了？還是她的法力已經恢復了？

另一方面，從紅孩兒最近的精神面貌來看，他和哪吒之間的某種聯絡幾乎一日千里，情路走的異常順利。

孫悟空自從得知他發現了&ldo;比我好&rdo;的哪吒之後，對他的態度也看起來也有一點像長輩的樣子。

我因為對太上老君還有所提防，所以在他的得意門生紅孩兒這裡也極近無間道之能事。

紅孩兒被我七繞八繞繞了進去，無辜的說：&ldo;師父出遠門了，沒有在天庭。&rdo;

我裝作好奇的模樣：&ldo;老君去了哪裡？&rdo;

他心思單純，也並沒有發現我心懷叵測，反倒熱情的表示：&ldo;你這麼想知道我師父的事情？等他老人家回來，我一定幫你問問，再來告訴你。&rdo;

我只能放下原先的目的，努力打消他這個念頭。

因為紅孩兒的關係，我和哪吒之間的交集也越來越多。

哪吒如我之前所想，超出年齡的內心沉穩一如他臉上所寫，和紅孩兒的簡單完全相反，胸有萬千丘壑，不過他這種城府並不令人討厭，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