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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像是麻了一大塊,不能動彈。
她的小手無意間向下蔓延,像被什麼引導,不知不覺來到他突出的部位,男人的鼻息都帶引誘,瞿承琛灼熱的雙目掃過她身體的每一處。
嫩滑的舌尖疊換,腿間鼓。脹的難受,簡直恨不能當場宣洩而出,溫綿不知除了獻上唇舌還能為他做什麼,只能用手若即若離地幫他緩解痛苦——卻是越搓越痛苦。
瞿承琛用力拽她下來,狠狠地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兩人的身體緊密貼覆,他的手指碰觸她的細腰,伸入她的褲腰,摸到豐滿的臀。部,百無禁忌,相好交纏。
她感受到他勻稱的肌肉,精奇的骨骼,而他愛她所有的柔軟。
她是他的,遲早都是他的。
(瞿中校以長官的名義發誓,以後絕對要在車裡來一發………_…|||)
兩人的親暱被瞿中校的手機鈴聲阻斷。
他看了眼閃爍的螢幕,無奈笑了:“催我們過去了。”
瞿家小樓今晚的客人稀少,某位老首長像是故意要遣走那些無關緊要的攪局者,除了應該在位的裴碧華,就只剩自說自話跑來的裴小舅舅了。
公公一見這未來兒媳婦,驟然來了氣:“女孩子家剪什麼短髮……不倫不類,像什麼樣!”
瞿承琛雲淡風輕地回了句:“您還有心思關心起這些。”
瞿遠年臉色一黑,頓時,氣氛變得微妙。父子間的渾水最好誰也別淌,唯獨這作為暴風眼的某姑娘算作例外。
溫綿低眉順目著:“瞿伯父,其實是美容院新來的給我剪壞了,只能修成短髮……我自己也挺心疼的。”
裴碧華一聽這話,連忙給他們拾臺階,“可不是,我想這好端端的,都快拍婚紗照了,怎麼還跑去剪了個短髮……不過沒事兒,要是小溫的頭髮長得快,沒過多久就又能盤著了。”
瞿遠年依然橫眉冷對,他看了眼小兒子淡定無比的臉色,心中打了些主意。
“溫綿,跟我進書房,我要單獨和你談一談。”
瞿承琛斂眉,方想反駁,裴策側過半個肩,擋住他:“讓她去,遲早要過這一關,護犢子也沒你這麼護的。”
瞿中校幾不可查地變了臉色,溫綿走過他身邊,忽然一笑,“首長,您別擔心。”
男人微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只好讓她自己去處理。拍拍溫姑娘的腦袋,溫暖的手掌帶著最合適的力度。
裴策望著溫綿的背影,拿話刺激某人,“這姑娘還挺能招人的。”
瞿承琛皺了皺眉,不搭理他。
那人又道:“頭髮剪了未必不是好事。”
儘管輕描淡寫的語氣,可擺明了話中有話,終於沒法子,瞿中校淡淡瞥他一眼,“說吧。”
“這姑娘和國外情報機構的人私下接觸,我們的人怕她是間諜,想監視她,被我擋回去了。”
要不是這事,裴策也不會得知溫綿突然剪了短髮的真正原由。
屋內,溫綿用目光四處看一遍瞿司令的書房,對著櫥窗中那一塊塊擦得乾淨神氣的勳章,不免心中喟嘆。
到底是根正苗紅的瞿家,不一樣。
立在書桌後的老爺子,面容審視地看著溫綿,徐徐開口:“你和承琛的婚事,事到如今我也沒必要反對,既然進一家門了,就像這‘三大紀律八大注意’,你的一舉一動以後也代表咱們家,時時刻刻要注意規矩。”
眼前的老爺子是軍中權勢滔天的大人物,溫綿不敢怠慢,乖順地應了一聲。
瞿遠年似也想開了,手指扣了扣桌面,沉聲道:“你爸爸因公殉職我知道,你哥哥的事我也知道。”他看向溫綿,提點:“既然承琛把他以前惹下的那些都壓了下去,以後我們誰也甭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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