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魔經(第1/2 頁)
“明月要做什麼我也不清楚,”紅衣女子道,“我和她雖認識許久,卻並不是朋友,我不過是她的階下囚罷了。”
清風點點頭,回想起曾聽明月說過報仇的字眼,不過既然這紅衣女子一問三不知,便也無須將此事講出。只不過他心中難免好奇,強如娼蛇這種妖魔都被囚禁於此,這明月到底是用了何種手段?而明月的仇人又會強到什麼地步?
他想知道更多關於明月的情報,遂與這紅衣女子套起近乎。
“前輩,”清風道,“還未請教姓名,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姓名……”紅衣女子道,“我沒有姓名,不過我初在樓中為妓的時候,身子骨弱,那些人便給我起了一個‘細柳’的花名。後來我被傳授法術踏入魔道,時間一久,修仙界都稱我為娼蛇。”
“原來如此,”清風道,“敢問前輩,你說若遇上性命之危需讓我搭救,這性命之危可是來自我師父?”
“也許吧,”細柳道,“修仙便是如此,今天活得好好的,興許哪天就被人殺掉。虛偽的會給你扣個邪魔外道的帽子再殺,那些連裝都懶得裝的則是毫無緣由便要取你性命。”
“晚輩無知,不甚懂修仙之事,”清風道,“前輩實力如此之強,卻仍有修仙者能殺了你嗎?”
“你師父不就有這手段?”細柳道,“就算殺我困難,能囚禁我的卻也大有人在。”
清風道:“那我師父是用何種手段囚禁的前輩?”
細柳聽後冷笑一聲,抬手指了指天。清風仰頭看去,只見除了頭頂的紅雲,便只有天邊的夕陽欲匿山間。
“你師父的手段可不得了,”細柳道,“看見那片紅雲了嗎?那東西真是厲害得緊,你若不想死,就千萬不要離開這谷中血霧的範圍。”
“多謝前輩提醒。”清風本還有過逃出這地方的念頭,如此看來,這明月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竟然把自己逃跑的路都給堵死。不過他心中也疑惑起來,若是走出這片血霧,到底會發生什麼。
“前輩,”清風道,“若離開血霧,會是怎樣的死法?”
“你這小子問題真多,”細柳道,“想知道也簡單,你自己走出去試試不就得了?”
“晚輩哪有那個膽子,”清風假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前輩修為高深,不知可否指點一番?等晚輩修為有成,說不定可與前輩合力離開此地。”
細柳道:“你小子既能練成‘血刀’,也算是有天賦之人,何須我這階下囚來指點?”
清風聽後左手掐訣,一直未處理的傷口長出血須,縫合之後鬆開手訣,道:“我師父用這法術可以癒合傷口,我卻做不到,不知可有提升之法?”
“‘血須’?明月把這法術都教給你了?不過看來你的天賦不在此術上面,倒是可惜了。”細柳的說法與明月一般,都歸結於天賦,她搖了搖頭,又道,“‘血魔經’上的法術都高深莫測,修煉起來自然艱難,你能練成‘血刀’實屬不易。明月練成了魔經上的九成法術,卻也沒能練成這心心念唸的‘血刀’,想來這便是天意吧。”
“‘血魔經’?原來我修煉的法術是這上面的,”清風道,“前輩,這魔經上還有什麼法術?”
“看來明月早就對你有所提防,竟然連這‘血魔經’之名都沒透露給你。”細柳始料所及,又道,“想必她是怕你練成‘血刀’後反咬一口,所以留了後手治你。你小子表面聽話,心裡卻盡是些造反的想法。有明月治你也好,你莫要再套我的話,我雖所知不多,卻也不會告訴你。”
清風聽後雖是遺憾,卻也不惱怒。當務之急是要熟練“血刀”,而且經過幾番廝殺,他愈發明白此術的不凡。這“血刀”雖不過是以掌代刀,看似沒什麼神奇之處,實則用此刀揮砍時,無論是柔韌的